梁笙笑着掐掐他屁股:“行,你慢慢琢磨。老子要跟你耗一辈子呢,还在乎等你这点儿时间?”
花楠嗯一声,半晌,在他耳边小声道:“笙哥你别玩我屁股了,我憋太久,硬了。”
梁笙扑哧一乐,又恶作剧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狠狠抓了两把,才若无其事地撤回来,柳下惠似的搂着他。
回到小别墅,梁笙把人推到浴室扒光,以帮忙冲澡的名义,一手举着喷头,一手在花楠身上来来回回地游走,重点照顾的还是音阶表儿附近。
小花不负所望地站了军姿。梁笙当没看见,给人冲完擦干净了,顺手拿小花当挂钩使,把毛巾挂在花楠身上,拍拍他肩膀说一句站着别动,转身出去拿药。
等他回来时,花楠还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毛巾仍维持在一百七十度角坚韧挺拔。
梁笙乐得,过去拍拍他脑袋夸一句:“臭小子还挺乖!”然后还是不理毛巾的事儿,只勾着嘴角替他喷云南白药。
花楠看他一眼,撇过头小声嘟囔:“这算是罚过了啊,以后可不能再翻旧账了!”
梁笙疑问地嗯一声,花楠认真解释:“今天你带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