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猛地把人捞上来,翻身压住他,狠狠吻下去,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拇指婆娑着他嘴唇儿哑声道:“好,我走哪儿你跟到哪儿,你要是敢撇下我跑了,我就把你抓回来打一顿,再拴到裤腰带上。”顿了顿又笑,“我跑了也一样。”
转天梁笙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只对虾,花楠早不知道去向,连被窝都凉了。
梁笙肚子里骂一句笨狗崽子,心说昨晚上咱俩也算是私定终身了,今儿早上你小子就算是装睡也要装到老子把你啃醒了来一发大的吧?你给老子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机会不成么!
骂了几句又实在想得慌,他只得无奈地耙了耙头发,起床下去揪人。
毕竟是每天锻炼,花楠又没坚持多久就交代了,所以昨晚的圈地运动对梁笙影响不大。他站在原地活动几下儿,然后就挺着愤怒的小鸟,满屋子找猪头补回早上的
time。
最终还是在厨房里找着了人。梁笙进去时,花楠正光着脚替他煮咖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配着他的白衬衫,扣子一颗没系,鼓鼓囊囊的腱子肉慷慨地露在外边儿晒太阳。
梁笙肚子里吹了声口哨,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