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了。越听越象受折磨,从内往外,再从外往内。可人就是贱,越是折磨还越是要听。只不过是背着人,一点一点地被它蚕食掉。因为它是一日丧命散含笑半步颠,越听人越虚,不再象条汉子,倒象是块豆腐,一碰就碎,招架不住任何来自帝国主义的铁拳。
也许是我不懂的事太多,也许是我的错。
也许一切已是慢慢地错过,也许不必再说。
苏三的脑袋慢慢地靠了过来,她的烟和我的烟纠缠在一起,无间距地打成一片,弥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
过了会大叫:这个,我懂。dk 。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肯定懂,不懂的人是我。嘴上说:那是,你多棒啊。
苏三拍了拍手,笑起来:棒!指指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