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简扬似乎终于听出了些端倪,不觉间收起了嬉笑怒骂的假模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他终于有了几分正形,左子晟的怒意才削减了些,“什么意思?哼,凡是跟过我的人都要出事,以后谁还敢跟我?我也不怕别人说我不念恩义,图的就是让他们都知道,我左子晟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谁都别来跟我相好!除了你,谁也别来招我;除了我,你谁也不能招!”
以左子晟以往的劣迹,能有这样的想法,简扬已经十分震撼。不过他这放了不知多少年火的州官,忽然自己就不点灯了不说,还不许别人点,转变委实有些突兀。这些先放下不提,他要留恋花丛或是独恋一枝都该是他一个人的事,以这个理由让无辜的人受牵连,依然说不过去。简扬自问没有一颗圣母心,但左子晟话里话外都说的仿佛是为了他才害了这几个人,他总不能由着左子晟把造的孽都算在他头上。他心里有气,连冷嘲热讽的精神也没有了,只问左子晟,“左子晟,你的毛病改不了,何苦做这些戏?退一万步,就算你真想留我在身边,也该从自己身上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