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伤心酒容易醉,果不其然,左子晟在拍卖会上就喝了不少,来到酒吧又连灌两大杯,这会儿头已经有些晕了。他放下杯子又瞄了简扬一眼,而后累极一般靠在了椅背上。
这时经理带过来三个干净漂亮的男孩,拣着空隙在三人身边坐下。经理听说左老板带着两个朋友来了,原本是想叫上十个八个的,但又听他们只坐了卡座没有要包房,大概是略坐坐就走,便没有把排场做得很大。
经理是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上去虽然说不上特别绅士但绝对不像拉皮条的,至少……至少像个嫖客吧。
他笑得很得体,微弓着身子对左子晟说,“左总,您都快两个月没来了。我还当时哪儿做错了惹您不顺心了呢,要真丢了您这么位贵人,我这碗饭也端不下去了,直接跟我们孙总辞职得了。”
左子晟原本想告诉经理往后再来是不会再点少爷了,借以向简扬表明一心从良的坚决,但想着刚才连坐他近一点也不愿,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