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烈酒瞬间漫过斐瑞伤痕累累的手掌,极度的刺激让他像失水的鱼儿般猛的挺起腰肢差点跳了起来,西亚特双臂牢牢地控制住他的身体,依旧将他的双手按在高浓度的烈酒里,继续著恶劣的游戏。
尖叫持续了整整半分锺,到後来,斐瑞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半张著的嘴里发不出声响,无力的靠在西亚特的怀里,浑身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发热,再往後,斐瑞咬牙,轻微地呼吸,默默忍耐著,不再发出任何响动。
“斐瑞。”松开手,西亚特将斐瑞的下巴抬起来,扭向他,斐瑞的眼眸有些湿,睫毛迷迷蒙蒙挂著泪珠,烈酒的刺激让他的意识不太清醒,甚至没有感觉到西亚特按住他的双手已经移开,依旧僵硬的将手伸在烈酒里。
叹口气,将斐瑞的手从玻璃盆里取出来,拿过绷带仔细的替他包扎起来,“不许再伤害自己,听到没有?”
斐瑞转过头去,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听到,心里却在想著一会儿的跑步是否还能坚持完成。
“真是被宠坏了。”摇摇头,西亚特笑的有些宠溺,斐瑞一口气堵在胸前,吐不出咽不下,很像回头质问到底谁宠了谁,但又觉得说了话,就输了什麽似的,於是脸色更差的盯著地板。
说话间,西亚特已经将斐瑞的双手包扎好,“使小性子了?不理人了?”
“……”斐瑞深吸一口气,说的好像自己像个任性的孩子。
“唔──”斐瑞猛的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