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迷迷糊糊里,又梦见那一晚簪花宴,自己也琢磨不透,怎么那时会胆子那么大,把个新科状元偷回了家。
梦里也苦笑,那时自己哪里是偷回了梦中情人,明明就是偷回了命里的煞星。一切的苦难皆由当晚开始。
“笑啥呢,起床,喝药!”赵舞粗鲁地将一床被子掀起。被子下柳棋想缩也没地缩去。勉强睁开眼,柳棋懒懒散散,死赖着不肯起来。
“我起不来,我腰疼,我屁股疼!”
赵舞横了柳棋一眼,“活该,叫你不给我买水晶八宝丸子!”
“我不过就忘了那么一回,你就挑唆爷给我好看,下回我还让你上我身,我就跟你姓!”柳棋扯着被子还想往身上盖。
赵舞摸着柳棋的腰线下去,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似笑非笑道:“真不给我上?”
“你作死啊,大清早撩拨我,被爷知道了,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柳棋一夹腿,躲避着赵舞的手指。
“好了,别闹了,赶紧起来吃药,爷特地吩咐膳房给你补身子。”赵舞端过一碗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