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姨娘什么的,简直是很扯淡。
王爷咬着柳棋的耳垂,含糊道,“叫棋姨娘不好吗?那直接叫母妃?”
柳棋想喷血了,大变态也不怕已故的纯嫔从坟墓里爬出来跟他拼命。
王爷越发手脚猥琐起来,搂紧了柳棋,各种豆腐乱吃,“这个虽然有点麻烦,宗人府几个老顽固那里要花点时间,不过小棋儿要是喜欢,爷可以八抬大轿,把小棋儿娶上一回,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定阳王妃了。”
柳棋各种抗拒,“爷开玩笑大发了,天朝哪来的律法可以让娶男子为妻的?”
王爷继续纠缠,“这还不容易,小棋儿穿个女装,爷就说你是镇南侯府的远方亲戚家的小姐,三媒六聘保证一样不少。”
柳棋强力挣脱开,气鼓鼓道,“老子才不要当女人呢!老子是纯爷们!!”
王爷冷脸,眼睛一眯,“老子?你是谁老子?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沥儿领你弟弟回房里去。”
轩辕沥立刻拉着弟弟就往门外走,走出去了还把门关上了。
柳棋一看苗头不对,就向门外扑去,被王爷揪住腰拖回到桌边,一把拎起来摁在黑檀木的大书桌上。
“爷我错了,小棋儿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柳棋杀猪似的大叫。
王爷摁得牢牢地,一手巴拉下裤子,露出柳棋圆润挺翘的屁股,大腿一顶,将他的紧绷的双腿分开,“小棋儿,时久不给你做做规矩,你还想翻天了?”也不知道在书桌底下哪个角里掏出把长宽戒尺来。冷冰冰的戒尺在热乎乎圆鼓鼓的两座小肉山上摩挲,王爷一边问,“你自己说说,应该打几下?”
柳棋苦着脸问,“一下?”
“啪!”一声,蜜色的臀肉上一条深深红印顿时隆起来,“想想清楚再说话!”
柳棋哆嗦着道,“二……二十下!”
“那还差不多,把抽屉里那小瓷瓶拿出来。”王爷指挥柳棋又取出个瓷瓶,打开来里面是甜腻腻香味的油脂,挖了一大坨,抹在冷冰冰的戒尺上。
“自己数着,少数一下,多罚十下。”王爷挥起戒尺,噼噼啪啪一顿狠揍。
柳棋数到后来,语不成调,哭着一声一声,中间数错了一次,又多加了十下,打得刘淇下身翘得高高的,溢出点点浊液。大变态看得性致高涨,摸着他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的小屁股,让柳棋口手并用服侍了一回。直到自己快到顶时,才松了柳棋的琐阳环,同他一道射了出来。
柳棋被抬回拂柳轩时,轩辕两兄弟居然还在,大的小的俱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趴在床上的柳棋。
“棋姨娘要乖乖的,不要老是惹父王生气。”大的板着脸如是教育道。
“棋姨娘泓儿给你吹吹,痛痛飞走哦。”小的鼓腮帮子呼呼,也不知道往哪里吹气。
柳棋觉得丢死人了,盖紧被子,内牛满面,老天还是让他死了吧。
第三十五章
定阳王府里,最近气氛很诡异。下人们个个形色匆匆,忙里忙外。从罗衫到赵舞,每个看见柳棋,都会用一种异常苦逼的眼神射得柳棋头晕。
柳棋本来脑袋就不怎么灵光,很多烦恼事从来不会在他脑海里停留太久。就是连那蛋疼得紧的姨娘称呼,他几天下来,也比较适应了。
碰到不值夜的日子,柳棋会起得早早的,带兄弟俩去小武场练功。一大两小一起蹲马步。
弟弟还小,常常蹲不了多久就被小厮领着吃点心喝豆汁去了。哥哥比较能吃苦,柳棋干什么,他就一本正经不折不扣地跟着做。蹲完马步,柳棋还会手把手教轩辕沥练枪。
还真别说,两个人站在一起,都是晒得麦色的皮肤,长相也有几分相似,不能说是父子,倒也有几分像兄弟。
在清晨的阳光下,两人执着长枪,一招一式比划着,很和谐很温馨。王爷经常会坐在小武场边上,逗逗小的,然后看柳棋和大孩子练武。
然后又过几日,某天柳棋起床,突然被赵舞一包药放倒,抗着上了马车。
柳棋蒙了,虽然神志清晰,但完全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
赵舞看着懵懂无知的柳棋,恶狠狠捏了一把柳棋的小脸,不甘心道,“以后看得到吃不到,叫人日子怎么过啊!!”
想了想,横下心来,赵舞扒起柳棋的衣服,剥得光光的,又舔又啃。柳棋呜呜地软成一团春水,勾得赵舞色心大起,拔了琐阳环,架起柳棋双腿就要冲关。
马车外笃笃几声,秦司声音传进来,“赵舞,你过了!想想爷!”
赵舞的硬挺抵在柳棋已经湿润的穴口,额间汗都下来了。柳棋眼巴巴瞧着赵舞,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赵舞打算和他私奔,不对,外头有秦司,是三个人一起私奔?
赵舞僵持了半晌,颓然地倒在柳棋身上,与柳棋下身磨蹭着泄了一发,终究还是没敢进去。
就是这样,秦司还掀开门帘,瞪了赵舞一眼,但看到光溜溜软绵绵的柳棋,秦司神色也是黯淡,叹口气,“你自己回头禀了爷去领罚吧!”
赵舞抱着柳棋很久,才帮柳棋擦干净身子,穿好衣衫。
柳棋内心呐喊,这到底tmd的神马情况,有谁敢和他说说清楚吗!!
马车晃荡了走了不知多久才停下来。赵舞小心地抱起柳棋下车来,进了一扇小门。
柳棋只瞄到一眼,就知道这是镇南侯府的后门。老早他就经常从这扇小门偷溜出去和狐朋狗友一起做坏事,自然认得准。
柳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