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谦从不信人心,他不像容谨,这些年外出游历见过了各种因为利益而背叛的丑态,因此他根本不信这世上还有任何纯粹可言。
可是容谨,这个总是温和地笑眯眯地容谨……!
那人复活之日就是容谨身死之时,即便如此,竟也无法让他知难而退。
“你就有这么爱他吗?”宋子谦嘲讽地看着容谨,无视心口的微微刺痛。或许,纯粹的人心是有的,可是这个世间并不允许他存在太长时间。
然而容谨并未正面回应宋子谦的问题。只是答:“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弃唯一能让他活过来的方法,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师弟,你不要生气,这个过程虽然……太过屈辱,但我是愿意的。”
“只要他能活过来,并且好好地活着。”
“只要他好好活着?”一向冷若冰霜的宋子谦突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