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不过不等他动手,小鸟很快变成酷酷的大鸟,两腿一架,翘在茶几上,咳嗽一声道:
「好了,大家都别闹了。乖乖听话,谁要是再瞎胡闹,坏了老子的好事,哼哼哼!」
「他牙疼吗?」玫瑰问尖头。
尖头还沈浸在刚才的打击中没恢复过来。那句「死相」实在太破坏老大在他心目中聪明多智的硬汉形象。
炎颛瞟了玫瑰一眼,玫瑰立刻闭嘴。
f瞪炎颛,张嘴骂:「死相!」
炎颛握紧拳头。
「咳!f,这两个字不是骂人的,不可以随便说。」箫和连忙纠正小朋友的错误观念。
「那什麽时候可以说?」好奇宝宝f问。
箫和严肃地道:「当你长大成人找到自己另一半的时候。」
炎颛的拳头松了开来,顺手捏了捏箫和的大腿,当作表扬。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错。
箫和疼得狠狠回捏了一把。
炎颛眼光开始产生变化,箫和吓得飞速窜到沙发另一边。
炎颛不高兴地抬了抬眉毛。我又没说现在就做。
「我已经成人了。那你能做我的另一半吗?」
「嗷呜──!」炎颛当即扑了过去。这是最直接的挑衅,他要烤了这条蛇人!
「小炎!住手!」见鬼,怎麽气氛又变回来了?这下好了,妖怪炎干脆连杀气都放出来了。箫和忍不住头疼。他到底都养了一帮子什麽东西?
感觉到生命危险,f瞬间变身。一条碗口粗细、约十米长的青色巨蛇出现在客厅。
炎颛冷笑一声,干脆也变形了。
我的妈呀!玫瑰尖头爬起来就向箫和跑。如果说这世界上现在哪里最安全,那肯定就是姓箫名和的男人的怀抱中。
无视冲过来的玫瑰尖头,箫和猛地扑向野兽炎,两手一把捉住……
炎颛回头看看抱住自己尾巴不放的男人,刚才他感觉到这人扑过来,不想伤害他就没动。
放开,那蛇人要点教训。我得让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f吞吐长信,盘成蛇阵。可怜它身下的地板被它压得嘎吱响。
箫和对f摇头,拼命克制住对野兽炎的强烈恐惧,抱著毛茸茸的长尾就是不松手。不但如此,他还抓著尾巴的尾端拧来拧去。这是他查了资料後发现的,尾巴和鼻子是很多猛兽的弱点,那麽这会不会也是野兽炎的弱点?
炎颛苦恼地甩甩尾巴,没甩动。他现在在面对敌人,可是他却很想扑倒後面的男人。虽说他们一族在战场上发情很正常,但至少也得等他打完吧?何况他此时的情欲完全不是因为斗气或者血腥引起的,而是因为……
要不要告诉这个小人,以後最後不要轻易摸他的尾巴?因为面对雌伏者,他们的尾巴往往就是第二性器官。
「小炎,我觉得不舒服。」箫和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炎颛回头,眼中有疑惑。
箫和似乎在忍耐什麽,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我的头好疼……」抱著尾巴,男人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箫和被送到医院不久就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
医院。
「我知道这里是医院,我问你是哪家医院?」
早上我们离开那家。
箫和在炎颛怀里努力翻了个身,面朝上,无奈地看向青年。
「你知道什麽叫自投罗网吗?」
……我不想你死。
嘴中很涩很苦,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箫和张了张嘴,半晌却什麽都没有说出来。
「我们来这多久了?」久久,箫和低声问道。
炎颛看了看墙上的电子时锺。一个小时多一点。
「你就一直坐在这里?」
嗯。
「你去挂号了吗?」箫和不抱希望地问。
挂号?
「你手里抓的是什麽,我看看。」箫和叹了口气。
炎颛把男人又往怀里搂了搂,腾出手,把手里的东西拿给他看。
箫和打开病历翻了翻,很好,挂号单什麽都有。看来是有好心的护士帮著办了。
「这些是不是某个女护士给你办的?」
炎颛很惊奇。你怎麽知道?
箫和黑脸,心想这还用问吗!
「还没轮到我们?」箫和探头看了看,这间诊疗室外面的长椅上只坐了他们两人。偶尔有医生护士或者病人走过,都会侧头看看他们。毕竟一名高大帅哥抱著一名成年同性的场景并不太多。
箫和没有去在意那些眼光,相反他更向青年的怀里缩了缩。小炎的怀抱很舒服,这让他感到安心与……淡淡的幸福。
试问就算为民对他也有意,两人终於走到一起,可为民会在公众场合对他如此亲密吗?呵!大概任何一对同性情侣也不敢如此做吧。
而小炎也许就是因为妖怪的缘故,不太懂人类的人情世故,所以他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好像找个妖怪谈恋爱也不错呢。箫和在心中呵呵笑。
算了,还想什麽报复?这世上能陪你到最後的能有几人?自己也不是什麽好脾气的人,这小子能和他走到今天,也算不容易。既然大家都有缺点,那麽……就这麽过吧。
里面的医生去吃饭了。炎颛忽然回了一句。
箫和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妖怪炎。心想这暴躁小子会这麽好脾气等到现在?
箫和却不知炎颛坐在长椅上一大半的时间都用来思索尖头刚才跟他说的一番话。
「吱吱,大人,那蛇人虽然讨厌,可他帮了老大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