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自昨晚回来後就开始发起烧,也许是因为昨晚的激情消耗太多体力,身体档不住病魔。
我活著的日子剩下多少,我几乎可以从身子每况愈下的情形上知道……
至少…昨夜我得到了一个短暂的美好,该满足了……
「有的,祺少爷转告我向你说声:「谢谢。」」
「嗯…我知道了…咳咳──咳!」来的突然──猩味的热液窜入我的喉间,令我忍不住剧烈猛咳著……
「公子!」
舒月上前扶起我不断颤动的身体,她著急的拿出袖中的手巾,让我靠在她自己身上。
她用著手中的手巾,擦拭我嘴角不断溢出的乌血。
「公子…你这是何苦呢?在入冬的夜里裸著身子与大少爷交缠……就只是为了帮祺少爷偷取解药,难道…你不知道这对你的身子是种伤害吗?」舒月拧著秀气的眉头,难过的指责我。
哈…在我凌虐过身子後,舒月总是这般表情。
舒月她是第二个知道我对聂习弈抱著何种感情之事的人,同时她更是将这件难以解开的情节…看的最明白的人。
舒月曾经劝过我别在爱习弈,原因不是因为她瞧不起我的身份原是个小官。
而是因为…她知道我再多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