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跃笑问:“想看?”
喻年在抽屉里翻出一支笔递给杨嘉跃道:“嗯,写给我看看。”
中性笔很久没用,笔头干了,杨嘉跃在笔记本的后面空白页划拉了几下才出油。接着,他在空白处写下“喻年”的名字。落笔似轻烟,出字如行云,飘逸潇洒。
书上有人言,字如人心,与杨嘉跃相反,喻年的字却是苍劲有力,横折竖提皆铁划银钩,力透纸背。
看他写完那两个字,喻年眸色幽暗了不少,“还有呢,”他小声要求。
杨嘉跃继续写:喻年喻年喻年喻年……
喻妈妈去叫两个孩子吃饭,在门口止住了脚步,静静地站着看那明明窗台前,昏昏浮光下,自己的儿子半趴在那个身形脚形都和“他”一模一样的男孩身上,两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你可不可以别老写我的名字?”
“那写什么?”
“随便什么。”
“可是我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
“吃饭了。”她唤道,声音也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怕惊扰到他们。
杨嘉跃警觉地回过头,见喻妈妈微笑地站在门口,笑容一如刚到家时他所看到的。
晚上在狭窄的浴室里洗了澡,家里没装热水器,喻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