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给你找个保安之类的活儿?”陈敢想了想,问:“你想做什么?”
“都行,看你方便。”齐海说。
陈敢便算是应下这事。三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王晟拿着酒瓶子瞎吹牛逼,什么在所里一根塑料叉子捅得对方老大俯首称臣啦,或者跟管教员斗智斗勇啦,陈敢心知这里头掺了多少“艺术”水分,面上只是笑着听,不时夸两句。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一点有关黎昕的事。
酒至中途,齐海忽然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黎昕怎么没在?”
陈敢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此时已有些醉了,皱皱眉头,道:“别提他。”
齐海问:“怎么了?”
陈敢舌头一大,又没外人,就把跟黎昕那点事儿全盘托出了。
王晟啧啧称奇:“不是,你们同性恋搞对象怎么都跟小姑娘过家家似的啊,这么多事儿。”
陈敢笑骂道:“滚你丫的。”
齐海显然是三人中最清醒的一个,和王晟一起没心没肺笑了一会儿,道:“真是,瞧你们俩这事儿闹的,还不如当时跟小白呢……”
王晟一皱眉,在桌子下面悄悄踹了齐海一脚,“你这个扫兴的,提小白干嘛啊?”
陈敢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眯着眼醉醺醺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齐海凝视陈敢好一会儿,好像要看出点什么来似的,最后也只点点头,简单说了句:“回老家了,挺好的。”
齐海想起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