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穴,只能为朕而开启……」
杨广一边说着,李世民一边相应地感觉到被舔弄着的后穴发热发烫起来,他终於忍不住大叫道:「我死也不要!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我回去──」
接着,李世民只知眼前一花。是他先被掴了一巴,跌到地上,再被按制着。反抗也再反抗不来。
「唉,我天真的世民,要是别人,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你就是恃着朕宠你,不舍得教训么?这就错了,越野的马,越是要驯。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比朕更加变态……好,就由这玩意儿来告诉你……」
他拍拍双手,四名宫人应声进来,分边抓起李世民四肢。李世民虽为军人,满身壮肉,本对着四个阉人应该还能打得过去,但此时不同彼时,他怎挣扎也不能摆脱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广以双手拉开那「快乐锁」,套到自己腰间,想不到不可调节的乌金环子竟像度身订造般合身。弧形乌金片扣在屁股,略嫌紧了点,他这才感觉乌金片上有大小有如一个手指位的小洞,大概用来排泄。牛皮绳套在阳物上,竟感觉到皮套内侧镶了些冷冰冰的东西,不时碰到自己颓去的阳物。
最后听到「啪」的一声,上锁了,锁口大概在会阴、牛皮与金属相接之处。
宫人完成任务放开他时皆满面是汗,他们放心放手是因为知道李世民已不会挣扎。那张年青俊俏的脸早失去血色,李世民好想问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而杨广大多会给他戏谑的答案。但见杨广脸带得逞笑容,围着他走了两个圈,讚歎地说:「不错!戴住这宝贝更特显了世民贤姪这漂亮的蜂腰。嗯,这根可爱的男物还能从皮绳间的孔洞窥到一些,若隐若现的,真好看!不过朕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最好看的时候,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李世民看着杨广变态的眼神就觉得呕心。其实自己戴着这东西还有能力勃起么?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杨广在他身上遗下那阵燥热的感觉,那自然是没有可能。杨广笑了两声,蹲到他身前,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朕就看你能熬多久,啊……世民现在刚满二八,理应血气方刚,不知待到明儿卯时,你会觉得自己变态点呢,还是朕变态点?」他伸手在皮套上弹了一下,又是一阵冰冷得近乎刺痛的感觉。观得世民难受的皱起眉来,杨广哈哈一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拂拂龙袍,准备摆驾回宫,临行前如是说:「好好休息吧。你若乖了,朕明天就给你换上高床软枕……」
李世民傲然地沉默着,杨广直到离开了才把那一口一直忍住的气吁出。这时他已是满额冷汗,心里乱成一团,但他身为军人,明白到临危时最不能做的就是自乱阵脚。牢外尚有人看管着,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恐怕也难突围,剩下的只有智取一条路。他想着想着,因着酒精的作用与情事中的体力消耗,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呜啊啊啊!!!」
唤醒他的是一下剧痛,那下剧痛由下身直冲脑门,世民睁大双眼,不能自控地喉叫了出来。他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回过神时,只知全身冒汗,反射性地望向胯间,只见半勃起的阳物被套在那牛皮套之中,身体由上至下都没穿寸缕,唯独有腰间被架着那可怕的「快乐锁」。回想到下体激烈的痛楚,他这才知道昨晚感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原来牛皮套各个交错位里都巧妙地套住一口尖钉,在外面看不到,当勃起时,细钉会从四方八面刺在yáng_jù上,尤其是钉向铃口那一下,巨大的痛楚会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出来。
世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从来只有在睡醒时找到痕迹,未试过亲眼望见自己晨勃。现在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傢伙在那皮制的牢笼里,跃跃欲动,不禁就想起昨儿杨广说过那句话……
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妈的!」
他终於明白杨广昨晚为什么说卯时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有多变态。在牢房最高的地方有一小口窗子,外面透入了熹微的晨光,大概已差不多是卯时。身下的阳物因痛楚而不能完全勃起,膨胀到刚好抵住钉子,却不能再进一步。李世民倒宁可那东西彻底委作一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活像个变态般在痛苦之下勃起。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来冷静冷静,但或许真的是血气方刚,又或许是因为世民身为军人,对痛楚的承受力很强,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很快就适应那锥心蚀骨的痛楚,竟又不要脸地膨涨起来,钉尖插入阳物,痛的同时,居然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是无耻到极点了,然而双手尚被绑住,根本不能控制那东西。急中生智,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下身敲往底下的石地。压迫让针钉直直刺在半硬的阳物上,李世民当下痛得叫了起来。冰冷的针扎入充血的男根之中,痛得他眼前一黑,一阵晕眩。不过那东西总算颓了下去,他咬紧牙关,以防万一地再往下用力压几次,直到男根完全委下才停止。多辛苦也好,他总算是赢过自己的yù_wàng了。他勾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此时他以满身是汗,只顾不停喘息,根本留意不到身后多出现了一个人。
「世民贤姪,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待续)
后记:
男用的贞操带,好像是在十九世纪的英国还是法国发明的(爆)
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