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二月红终於忍不住口吐脏话,骂道,“我没有你这种贱畜不如的徒弟!从今往後你再不是我二月红的徒弟,你听懂了没有!”
阿四的手松了开去,在二月红纯白色的内衬上留下了触目惊心又恐怖异常的血红手印。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直视二月红的脸庞低了下来,他低著头像个认错的孩子,“师父...”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是因为她给你怀了孩子吗?”
二月红愕然道,“你这是要说什麽?”
阿四膝行过去,又热切地抓住二月红的手,这时阿四手上的血已经冰冷了,结成了好些血块,让二月红细腻的手有些疼,而且阿四的手异常的冷,有如冷血动物,让他很不自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