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二月红心中,不由自主地窒闷起来。文锦走进了房间,揉著眼睛道,“父亲,你在这做什麽...爹爹呢?”
“他下山去了,处理一些事情。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二月红也不知心中是怎麽想的,谎言在看到文锦还没睡醒的脸庞之时,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他弯身抚摸文锦的发顶道,“我有些事,文锦不要乱跑。”
二月红走出房门,穿起雪白的狐裘直接走进了演武场,不多时便开启了暗门。
这个地窖在二月红眼里是如此的熟悉,他一身雪白地走进昏暗的地底,仿佛他浑身都在发光。看守的弟子一一对他行礼,二月红耳尖地听见了不少议论声。
还有瓷器被摔烂的声音,是从困住那少年的地方传来的。
他意气风发地在牢门外一站,谁都没法直视那让人厌恶的优越之气。被囚禁的少年更是如此,齐铁嘴别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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