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祭师就要一分为二的时候,忽然一阵强大的力量把流川弹开,实在太突然了,流川来不及躲避,被弹回大厦,身体重重的撞到地上,在地上拖出了一道痕迹,才停了下来。等流川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对面大厦的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几颗念珠而已。仙道却看的比流川清楚,那股力量是来自一个黑衣人,在流川坠地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带着祭师离开了,那个黑衣人正是牧绅一!
流川见危险已经过去,把剑收好,双手伸直,手掌相对,举在胸前,手掌之间出现一个透明的正方体,周围的一切立即变成蓝色的风,自四面八方飞进正方体内。仙道无法相信所见,转眼间,一切恢复到本来的样子,只是电梯依然留着破坏的痕迹。流川解开保护仙道的结界,单腿跪在仙道面前,审视仙道身上的伤,仙道看见流川额头豆大的汗水,还有手上的血,抓住流川正在检查自己的手,很温柔的说:“我没事,你还好吗?”流川看着他,摇摇头,正想起来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却被仙道一把拉倒在他的怀中,没有说话,只是环着流川的肩,头埋进流川的头发面。流川没有挣扎,因为仙道的拥抱,让他想起了永远开花的樱花树,那是自己唯一放心的依靠的地方,于是眼睛慢慢闭上,安心的昏睡过去。感觉到压力突然大了许多,仙道知道流川已经昏睡去过了,呼吸很稳定,经过刚刚的激战,仙道相信这个人的生命力,所以很轻很柔的抱起流川,往顶楼走,那里是仙道休息的地方。
把流川放到床上,帮流川脱了脏衣服,刚想为伤口上药,却发现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是觉得奇怪,但也安心了很多。影子是不是就是这样一种人?因为杀戮成了习惯,所以伤口愈合能力比平常人好。杀戮,仙道回想起刚刚情景,只能用惊心动魄去形容,流川的眼神,流川嘴角的弧度,是那么诱人又可怕,让人情不自禁的颤抖,可是他的动作又是那么华丽狠毒,让人不敢却又想看。刚刚的流川,实在太迷人了,忍不住爱上他,忍不住把生命托付给他。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熟睡的流川,仙道的心又狠狠的抽痛起来,为什么这样一个男孩会变成如此可怕的影子?仙道坐在地上,靠着床,手轻轻的拨开刘海,在流川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等仙道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不复刚刚温柔,没有了刚刚的爱心,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熟悉的电话,然后靠着陆地玻璃,在弯月的照耀下,仙道露出了22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微笑,y-in深的,冷酷的,j,i,an诈的,迷人的微笑,这个微笑默默的告诉东京,仙道彰生气了。
“弥生吗?我是仙道,抱歉真么晚打扰你,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帮我找到牧绅一最近有什么大买卖……是的,谢谢你了。……嗯?因为他伤害了我最疼爱的人。就这样,再见。”
东京近郊有个幽深的庄园,黑衣人抱着祭师翻墙而入,迅速进入内室,而没有被任何保安发现,也不是保安办事效率不好的问题,而是这个男人的身法,实在太快了,神出鬼没的他就是日本黑社会里面,唯一可以和仙道彰的势力对抗的人——牧绅一。
牧绅一是一个黑暗杀手,所谓黑暗杀手,就是影子的天敌,唯一可以和影子对抗的杀手,无论是力量还是灵力,都是一流的。4年前,仙道接替了干爹的事业,不到半年的时间,牧就突然崛起,事业发展的比想象中迅速,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仙道有一个铁一般的规矩,就是不可以做任何与毒品有关的生意。毒品固然是害国秧民,但却是最好赚的生意,收利快。牧就是看重这点,而靠毒品起家,并且壮大。仙道和牧虽然是对立的,暗地也都对对方不满,但他们之间也很默契的从来没有发生什么正面争执,毕竟他们都是聪明人,两虎相斗,两败俱伤的道理,他们是知道的。不过这不表示他们真的连摩擦也没有,就在上次名流赛车比赛中,他们就较量了一番,结果仙道技高一筹,略胜一个车位。就仙道和牧两个人来说,这没什么,但手下的人却因为这件事而议论不止,说牧永远比不上仙道,牧永远是仙道的手下败将等等,当然,牧对这些无聊的言论是没有什么所谓,但他的情人可不是这样潇洒,一笑置之了。
“你去干什么!”牧一边为躺在床上的祭师打扮的人上药,一边痛心的骂道。
“去教训那个可恶的仙道彰啊!”躺在床上的人,忍着伤的痛楚,还十分愤愤不平的说,可美丽的容貌多了几分苍白,是骗不了人的,他受的伤可不轻。
祭师的衣服以白色为主,蓬松宽大,套在这个美丽的男人身上,就更增添几分神秘。躺在床上嚷嚷的人,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