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熟知他的脾气,要是没接活他肯定直接否认,不说话那就是接了——禁不住怒道:“我管不了你了是吧——你又接了什么活儿”?陈原仍是不说话,斌哥就恨他这蔫有主意的性子,回头便找家伙——他坐着轮椅,房间里哪里有趁手的家什?四周看了一圈也不过是墙上挂着个挠痒用的竹柄不求人,当即抄在手里向他一点,喝道:“衣服脱了。”
陈原少年时犯了错斌哥都是拿竹板子抽他,如今自己人高马大,大哥却坐了轮椅,一个手指粗细一尺多长的不求人能打多疼?陈原一阵心酸,依言把上衣脱了露出脊背,却躬身向大哥道:“我是想多赚点钱,就违背了大哥的话——哥您别生气,您说打多少?我自己打。”说着把自己腰间皮带抽出来,折了三折握在手里,便向自己左臂抽了下去。
他当着大哥也不玩虚的,一寸多宽的皮带折了三折越发厚重,抽的又是左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