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马,二级蚀虫是要逆天吗?!
苏长安又惊又怒,马上觉得不对劲,似乎是有感应似的,他抬起头向别墅上方看去。
果然,那头该死的蚀兽就端庄地站在高处,通身带着柔和到几乎称得上是圣洁的白光,静静地看着地面上的战斗。
无论怎么看,蚀兽都那样的美丽,即便脑补一万遍它很邪恶很邪恶很邪恶,还是觉得它纯洁高贵。
而如今,苏长安抬起头看着那美丽、纯洁、高贵的蚀兽,安静地发动强悍锐利的杀机,忽然觉得,也许猎人们从来都不了解那个他们自以为了解的暗面。
那个暗面确实可以很直接,丑陋凶残,弱肉强食,但是同时,那个暗面同样可以表里不一,最狠毒的,永远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苏长安和白墨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十米。从与白墨搭档战斗至今,这是苏长安和他距离最近的一次,然而,饶是这么近的距离,有两层蚀兽阻隔,也显得格外遥远。
白墨勉力支撑,不时改变着七杀的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