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这时赶了上来,用自己的id卡开了隔间的门,示意白墨把苏长安抱进去。白墨跟着休斯走到仪器跟前,休斯一边调试着仪器,一边冲着那个玻璃罩子一扬下巴,说:“把长安放进去。”
白墨抱着苏长安,不动也不说话。
“白墨!”休斯怒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抱着他他就能好了么?麻溜的给我把人放下,滚到外面去看着。”
白墨又怔怔地看了苏长安一会儿,直到休斯动手抢人了,才不情不愿地把苏长安放进了那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罩子里。
休斯在玻璃罩外面安上了几个电极,然后拉着白墨出了房间。
在外间的控制室里,休斯在监控电脑中输入了几个数据,白墨沉默的站在他身后,随着休斯的动作,玻璃墙的那一边,装着苏长安的玻璃罩里浮起了乳白色的烟雾,从苏长安的脚开始变得浓重,渐渐爬上腰肢,最后漫上额头,直到他整个人都淹没在乳白的雾中,几乎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白墨问道。
“你不记得了?”休斯说,“这台仪器,你也用过。用来清除皮肤对疼痛的记忆。”
休斯这么一说,白墨才想起来,大约在三四年前,他被蚀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