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短短两年过去,不要说团部,连师部都没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始于那支被称作老a的部队。它不仅拆掉了钢七连,拆掉了t师,还厚颜无耻地组织选拔赛,从他的手下败将那里抢走了兵王许三多,甚至害得高城最爱的兵伍六一在比赛中伤腿并最终退伍。

挫骨扬灰的仇!

丁旅长也跳上车,按下高营长蓄势待发的肩:“等等,让我看一下。”

参谋长已经到一线去稳定军心了。再牛逼的武林高手,面对千军万马,也只有被踩死的份儿。可是老a们每天都在练习面对各种极端状况,当中自然也包括面对整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想打赢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他们要做的只是顺利潜入,并在完成特种任务之后安全退回。

袁朗一边向他发觉的脆弱部分带头冲锋,一边指挥道:“三多火力再大一些。”

他们一开始潜入的很小心,但对方的防护确实严密,终于在一次四目相对后爆发了战斗。

攻坚手三多闻言不再四处照应,而把全部的弹药都倾泻到袁朗要求的方向。空出的疏漏自然而然地由齐桓顶上。

吴哲在战友的掩护下,悄没声息地潜入了红军后勤车的范围。他一边默念着“平常心,平常心”,一边收开始有条不紊地调试他的导弹引导设备。

频道里很干净,只有队长一条又一条的命令:“郭超支援。”

郭超是成才的观察员,在成才没倒下之前,他的主要工作是为成才的狙击提供指引。之前他一直兢兢业业,此时队长发话,立刻掏出自己的枪。

而成才少了狙击指引,只好找了个掩体藏下,匆匆把狙击/枪上的望远镜倍数调低。望远镜倍数越高,看得越远,相应视野也就越窄,故而需要观察员这个额外的视野查漏补缺,指引方向。此时郭超被调,成才也只好选择牺牲一些距离。

支援一旦跟上,那边的红军立刻被撕开一个口子。匆忙上阵的参谋长只能不停地喊:“保护好自己,尽量扔手/雷。”

丁旅长原本看得兴致勃勃,那锐不可当的单兵素质,那默契十足的进退阵型,都让他大开眼界。他不觉得这支小队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但一定能让他对蓝军旅的能力和风格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

可当这支小队开始且站且走退向一个固定的方向,丁旅长终于发觉不对,大呼一声:“不好!”

高营长终于按耐不住,一个跃步跳下,向这边冲了过来:“蠢货!还不快拦住他们。”沿途的兵士看到他的军衔,立刻跟着他向这里冲过来。

袁朗算了下时间,估计对方已然渐渐反应过来,此时再不收手,接下来就很难全身而退了:“撤。”

吴哲焦急道:“你们先走,我弄完就跟上来。”

袁朗毫不犹豫地否决:“立刻撤!”

服从是军人的第一天职。吴哲纵然再不服气,也只能放弃即将成功的工作,端起自己的枪。

高营长眼看他们要走,简直恨不能以身挡弹拦住他们,然而终究还是被人拉住了。参谋长眼疾手快:“高营长,请你立刻归队检查损失。咱们留得青山在。”

高营长气得咬牙跺脚:“归队!”

那头,老a小队撤回安全地方,袁朗毫不留情地揭穿吴哲的故作平静:“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其他队员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尽一切可能压缩自己的存在感,只悄悄竖起耳朵。吴少校和袁中校虽然时常有些针锋相对,但多是笑闹,头回如此严肃。

对方果然有意见:“为什么非要我撤!如果我能完成,所有弹药物资全部灰飞烟灭,这场战斗蓝军已经赢了!”

袁队冷笑:“可是你死了。”

吴哲的语速和子弹一样蹦出:“这是划算的。我不是这次蓝军方的主将,我的离场不会对战局造成任何影响!”

袁朗看着他,眼珠里有着深渊般的黑暗:“我是队长,我要带回每一个兵。”

吴哲仿佛看到深渊中心旋转着一只眼。那眼猛然睁开望向他,吴哲不自禁地一颤:“这只是演习。”

“演习就是战争。”三多突然c-h-a话,“是一样的。”

吴哲知道三多思维一向单线条,没法儿和他解释,只好道:“就算是战争,如果一个少校能够换来对一个营的彻底胜利,这也是划算的。一个人的牺牲,是为了增加更多人的生还几率!”

三多呆了一下,这个计算题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袁朗的脸色闻言却是一片惨白:“对不起,我的兵不是拿来给你算的。”

不是辩论,不是斗嘴,不是和而不同。

这是吵架,真正的吵架!

吴哲第一次从袁朗的眼里看到了失望,这让他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他并不明白那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什么,只有袁朗知道——

他已留不住这个人了。

一整夜的j-i飞狗跳,没有留下老a任何一个队员。丁旅长大发雷霆,通讯员怯生生地递过一张纸条:ㄖ:红军后勤补给减少五分之一。”

丁旅长脸色更青:“为什么?”

通讯员回答:“蓝军向导演部上报了部分辎重车的坐标。导演部核实后确认这些车辆已被炮弹摧毁。”

丁旅长一拳击在桌上:“艹!”

红军的防御再一次加强,这支力量强大的老a小队也没能找到更好的机会。但他们没有放弃,只是从此y-in魂不散。袁朗带着这支队伍,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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