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起刀落、眼瞧着就要一柄雪白的砍刀切下杜哲的脑袋。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杜哲闭着眼睛惨呼,他前几个任务虽然做得烂,可是还没有一上来就嗝屁的情况,就算有系统傍身,砍头还是很怕的呀。
然而,杜哲预料当中头颈分离的剧痛并没有传来,他只远远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从地上给抄了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样子,就被头朝下挂在了一匹高大的骏马上,杜哲脸色惨白、一阵反胃——
药丸!他晕车、不……晕马!
黑衣蒙面人挥刀没有杀成人,半路又杀出个陈咬金来抢走了曲别意,恨得追了几步,忙从怀中取出一支响哨来放在口中一吹,从北孝顺胡同、鲜鱼口方向又立刻追出几路一样黑衣蒙面的人,他们策马携弓、来势汹汹。
“啧,还真麻烦——”救了杜哲的人回头瞧了一眼,听他声音是个年轻公子哥儿,情势危急、他也提了缰绳扬鞭催马。可是马的速度一加快,杜哲就再也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