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画面并不是父慈子孝的场面,而是一个俊美精致到不可思议的青年搂着一个男人,手不知道放到了哪里,玩弄的男人连连发出腻人的声音和带哭腔的呻吟,衣衫半解,露出那略显饱满的胸膛,石榴红的rǔ_jiān,另一个rǔ_jiān则被青年轻轻用唇瓣衔着,牙齿碾磨,几乎要将那乳珠吸出血来,才放过。
被这样对待的男人推也不是,搂也不是的将手搭在青年的脖颈处,不时的夹紧了双腿,深深的喘息。
良久,青年看着男人弥漫着水雾的眼,说:“好了,爹爹和我回家,回去后再继续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让爹爹你舒服的哭出来。”
“啊!唔……”青年的手指揉弄着男人的花穴,在话音一落的同时轻轻掐了一把男人那yīn_dì,叫宁王爷皱着眉,下面流了一滩的水出来,声音软软的,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说,“嗯……”
……
宁王爷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刚好看见年轻些的管家站在一堆下人的面前说着什么,最后看见他和云云后,立马散了那些下人,过来问安。
男人歇息了一上午才坐的马车回来,不知道是吃了药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回来的时候没有再觉得难受,反而在青年的怀里和宁崇云唇齿交缠着,到下车的时候,都是青年抱着他下去的。
宁王府中的人也都看惯了世子对王爷这般模样,除了觉着王爷脸红的不太正常,眼睛也湿嗒嗒的以为,没有人敢仔细去看。
管家过来和宁崇云说刚才的那些是新来下人,顺便说起青年离开府中时,有几封加密信函送来等等事情,男人在宁崇云怀里探出头来,不经意间便发现了旁边过去的小厮手腕上闪过一抹艳丽的红色光亮,而后瞬间又被宽大的衣袖遮住。
宁竟瑶莫名熟悉,顺着那小厮手往上看去,却看到一张极其普通,甚至过目就忘的脸,小厮似乎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也侧头看过来,那眼睛看着宁竟瑶的眼,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笑容意味深长。
宁王爷趴在世子的肩上,没仔细看清那小厮的笑,就被宁崇云抱回了寝房。
最后一个被宁崇云交进来的洪御医诺诺的行了礼跪在一旁,宁竟瑶被放到椅子上,世子朝旁边的侍女看了看,全部的侍从便在侍女的带领下都退了出去,宁竟瑶没有注意这些,在自己身上找起东西来。
“洪御医此番辛苦了,坐吧。”世子的声音响起,悠悠的,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却让洪御医丝毫不敢大意听罢立马谢过,然后找了个位子,正襟危坐。
宁崇云突然又说:“洪御医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气色似乎不是很好,看上去像是要老了几岁。”
洪御医笑容是在苦涩,却还是笑着,说:“哪里的话,不劳世子担心,只是昨夜没有睡好。”
世子表象容易让人遭受蒙蔽,内里是个多阴狠的人,洪御医再清楚不过,他从二十年前就派来一直跟着宁王爷,为皇帝办事,为宁王爷尽忠,不久前,却被迫欺上瞒下的被世子‘招揽’,现在……完全走到了绝路,没有了明哲保身的法子。
洪御医早就猜到宁王爷身体有异必定是个招惹是非的主,再加上如此显赫的身份,曾经辉煌的过去,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虽说是可怜却也是注定了的吧……
不知宁王爷终有一日清醒了过来,该是如何面对……
“听说前几日皇帝找了不少的太医入宫。”宁崇云开始问话了。
“是,冬娉娘娘有孕了……”洪御医一边回答,脑海里却闪过聚休帝当时看他跟看死人般的眼神,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冷汗都冒了出来。
“哦……”宁崇云双腿交叠的坐着,随意,却又不叫人觉得轻漫,赏心悦目的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洪御医是不是该给我答案了?”
“?”洪御医正是紧张,手心满是汗水,将关于聚休帝和他说的话,那些关于宁王爷的话,全部背的滚瓜烂熟,却没有听到该有的问题,顿了一下,又迅速想起在宁王爷进宫前,说过宁王爷身体不适的原因需要观察几日,而现在正是‘观察几日’之后……
“怎么,需要我再问一遍么?”
“不、不。”洪御医没有看宁崇云的眼,光是看着世子端着茶杯那白皙的修长的手,说,“王爷身体有异,男女特征皆具……几日前并不确定,观察几日后……”
“发现王爷脉象按之流利,滑动如滚珠……”
“确已有一月身孕。”
俊美的青年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原本触在唇间的茶杯沿的唇瓣都瞬间离开,茶杯盖和茶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唇瓣微张,眼睛都睁大了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男人。
只见宁王爷不知何时,早已睡着了,侧趴在旁边的桌上,长发几乎垂在地上……
第七十四章:静谧
右相女儿柳仙茹,人称才女,从小被右相大人亲自教导,竟比长子都要聪慧不止一星半点,右相大人在家中,也不止一次的感叹过,如果柳仙茹是个儿子该多好!
凭仙茹的才智,在尹朝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假以时日接他的班是完全可行的!
可惜,现实终究是现实,无论右相大人如何可惜哀叹,都只能逮着自己长子,让其好好用功。
柳仙茹被右相大人灌输着的,并不是那些小女儿家家的针线刺绣,而是官场权谋之术,个人偏好财权,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财权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