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静的。
容倾午和章甄都没说话。
章甄觉得，时间越久，对面的人就该越沉不住气才对。
可是没有。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容倾午的脸虽然还是苍白的好像能透过快要透明的皮肤看到皮下组织，肢体语言却表示出他放松下来了。
章甄迫不得已打破了沉静。
“我是章甄。”
容倾午抬眼，眼里什么表情都没有。
“我看了你住的屋子……好像是有点小。呵，”章甄笑了一下，“说吧，你离开他，报个价，你想要多少钱？”
容倾午缓缓眨了眨眼：“你要我离开他……要他亲自来说。”
“你——你这样插足我们之间，对你自己影响也不好吧？”
插足？容倾午表情苦涩：“……他说给你听的？”
“……你别管别的什么，不是你还有谁？你插足我和百里夜之间，这是事实！我毕业于……岁取得了……学位……”
容倾午飘在悬崖边的身体和灵魂猛地落了地。天惊石裂原只是虚惊一场。
容倾午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滑落，嘴角勾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