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椅子,心虚地盯着地毯:"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严季铭惊讶地看着他认罪般的姿态,"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椅子伸出一根触手分别指着闻喻,"我费尽心机、千辛万苦地赶过来!你知道快递员有多粗暴吗?你知道我这种大件有多受嫌弃吗?谁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我说过我可以接纳他的,你为什么非要背着我偷吃?"
严季铭挡在快要钻进地里去的闻喻面前,"你别瞎想,我们昨天都喝多了,糊里糊涂就睡了,什么都没干!"
闻喻不怎么有底气地附和道:"是啊是啊。"心里怒骂:"王八蛋!吃了还不认!"
20
椅子滑进洗手间,招招触手,"过来让我确认下,顺便让我吃个午饭。"
闻喻拽紧被角恨恨地瞪了严季铭一眼,走进洗手间独自面对封佐的怒气。
"丢掉!坐下!"椅子简洁有力地命令道。
为了表现自己的态度,闻喻用力地甩开被子,果断地坐在椅子身上。
"我是让你把被子铺地上,自己坐上面。"椅子笑了笑,"当然这样更好。"
"呃……"闻喻蹭了蹭膝盖,卖乖地跟着笑了。
几根触手插进他嘴里汲取唾液的能量,"把两条腿架到扶手上。"
闻喻虽然觉得难堪,但毕竟自己理亏,只好叼着触手做瑜伽,艰难地完成了这个动作。
几根触手飞快地从底下钻出来,把他的小腿和扶手绑在一起。
"唔唔!"闻喻感觉到了危险,这仗势可不像是要谈心或者检查身体,他伸手去扯那些触手,却被捁着手腕反绑在椅背后面。
一根较细的触手从闻喻的额头轻轻抚下,描画着他的眉眼和嘴唇,"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死之前送给你的是别的东西就好了。"触手滑过下巴和喉结来到胸口,突然分成毛线粗细的两股系住了两颗红嫩rǔ_tóu。
闻喻浑身一颤,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两下。
"小一点,可以随身携带,这样你就不会丢下我了。"椅垫上的黑长粗贴着闻喻的gāo_wán慢慢升起,"不过也不能太小,至少要有根jī_ba大小。那种细长的玻璃杯就不错,中间有一圈带突起的橡胶圈那种就更完美了。装上热水插进你体内一定很爽,快做完我就自己拧开盖子,让350的热水灌进你的肠道模拟shè_jīng。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闻喻瞪大眼,身体都被吓软了,但被椅子yīn_jīng顶住的ròu_bàng却慢慢精神起来。
"手电筒也不错,我可以点亮自己看清你身体里面的景色。当然最直接的就是按摩棒啦,但让你随身携带会很为难。实在不行眼镜盒也可以,可以反复地打开、合上,合上、打开,撑开你的小ròu_dòng。"
好多根触手围住闻喻,有的戳他被系住的rǔ_tóu,有的抚摸他的腋下,有的往他肚脐里钻,更多的是在温柔地套弄他的yīn_jīng。
闻喻叹息般地呜咽两声,大腿根抽搐几下,眼睛慢慢蒙上一层湿润的光。
"这几样东西,我店里都有卖,偏偏我送了一把椅子你。"椅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
闻喻嘴里的触手突然全部退出,闻喻一愣过后声音低沉地说:"放开我!严季铭还在外面,要做回去做!"
"你不出声,他怎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吸收完唾液的几根触手似乎变得特别有力量,它们同时顶在地面,竟然将椅子和闻喻一起举了起来。
闻喻愣愣地看着完整印出自己全裸模样的镜子,忽然明白了椅子的意图。"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这么好看,你自己也该看看。"
因为闻喻现在的坐姿,他连菊花都完整地露了出来,闻喻羞耻地移开视线,努力向前倾斜身体想藏住那处。可他的努力不但没能藏住那羞耻的ròu_dòng,反倒让那处微微开合起来。
"哟,双花斗艳。"一根手指粗细触手在入口处拨弄了几下,"给你插一根花蕊。"
闻喻憋红着脸把屁股往左挪了挪,让菊花躲在椅子的黑长粗后面,这样镜子里就照不出来了。
但封佐总是有办法让他感到羞耻,"你对得这么准干什么?迫不及待地想我进去?"
"你闭嘴!"闻喻咬牙切齿地说。
"我都没有嘴啊,不然你借一张我用用?"椅子将"花蕊"插得更深,"就这张嘴好了,让它填满,把它操松,让它精疲力尽,它自然就说不出话了。"
闻喻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触手在他体内灵活得像一条蛇,让他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再来一根~"椅子又插了一根触手进去,两根"花蕊"在里面相处得很不和谐,一会儿拧成一团地挣动,一会儿离得远远地对峙,让闻喻的身体扭个不停。
"出,出来!"他带着哭音叫道。
"嘘!"椅子轻声说,"小心严经理听见,你不想他这个时候进来吧。"
闻喻咬住下唇,眉头紧紧蹙起,"涨,好涨,要破了……"
"好吧好吧,我让它们不要动了。"椅子停下触手的动作,但又挤了两根触手进去,"你看看镜子啊。"
"我不看我不看!"闻喻拼命摇头。
"那我讲给你听。"椅子抚摸着他的耳垂,"你pì_yǎn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颜色变得好浅,我的触手是黑的,颜色好深,这样搭配很好看。触手有四根,都是圆柱形的,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