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清急的出了一手的虚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说话不老实的时候,就不敢看我的眼睛,怎么,剑舞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么遮遮掩掩的。”司空冰岚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可弦清知道主子约是表现出这么平静的样子,就说明心里的怒气越是大。

她一咬牙,一跺脚,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主子,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剑舞只不过是出去执行任务了,不信,不信您去问太子殿下!”

“眼睛再瞪大一点儿说的就像是真的了。”她的表现这么古怪,司空冰岚没法相信。

但这丫头从来也不敢瞒着自己什么事,心里也藏不住事儿,仔细想想,剑舞之前也经常不在自己的身边,出去执行任务一次也要很久,这一次怎么就觉得心里不安呢。

这种莫名的情绪是这两天涌上心头的,本来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宫里也是一片祥和,什么事情都发生,女宿也没再出现在自己面前,逼着自己交出钥匙,实在是找不出让自己觉得不安的原因。

直到昨晚上,自己随手拿到了一本剑谱,在看的时候,突然想到剑舞这丫头好像已经好像自从自己去灵隐寺那一天之后,就没在出现过了,这才找到了不安的源头。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主子你怎么能不信奴婢呢!”弦清有些着急的解释道,“上一次主子您不是在灵隐寺出了意外么,所以陛下就派剑舞和飓风去查探了,这件事就跟主子您说的一样,错综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所以剑舞还不能回来复命呢。”

“好了,知道了,看你吓得脸都白了,吃块瓜,定定神。”司空冰岚打消了怀疑的念头,夹起一块西瓜递到她的嘴边。

弦清在心里长长舒出一口气,张开嘴,把西瓜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主子,这瓜可真甜,夏天吃真是再好不过了呢,要是剑舞在……”

话还没说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真是那壶不该提哪壶,刚刚才蒙混过关,自己怎么又说起剑舞了呢!

“宫里还有呢,等剑舞回来赏她一整个。”司空冰岚梨涡浅笑着也吃了一块。

弦清的心情却变得忧伤起来,看着那些瓜肉,忍不住想,也不知道剑舞什么时候会回来,还会不会回来…要是主子知道剑舞在她最虚弱,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离开了,得多伤心难过啊。

“主子,奴婢听说今晚这宫外有花神会,热闹非凡呢,要不然让陛下带您一起出去散散心?”她提议道。

“陛下昨天是忙到晚膳后才回宫的,怕是没时间吧。”司空冰岚咬了一口西瓜,坐在石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平静无波的湖面。

最近这几天的日子却是清闲的让她觉得提不起劲了,听到有花神会,自然是有兴趣的,不过就怕阎瀚玥知道了,会说人挤人的地方,多危险,又拿肚子里的孩子阻止自己到处乱跑。

“没关系,奴婢让六爷给陛下暗示暗示。”弦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走。

司空冰岚都来不及拦住她,人早已经跑没影了。

“娘娘,您天天闷在宫里也是无聊,就让弦清姑娘去吧,您也好出宫去透透气。”采宣帮她抵上毛巾,低头说道。

“嗯,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去吧。”司空冰岚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心里对这个行事干练,做人低调懂分寸的小宫女十分满意。

自己身边现在却能办事的人,弦清有了六爷也不能经常陪伴在自己身边,确实是个问题。

这几天她也一只都观察者采宣的行为举止,发现她倒像是其他宫女,刻意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良好,而是不管做什么都非常用心,这样的人倒是可以留下,至于能不能信任,还需要时间久了才能看得出。

看着采宣清秀的脸庞,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你跟我去天牢走一趟。”说着,她站起身来,往岸上走去。

“是。”采宣跟了上去。

皇宫中的天牢把手森严,布满机关,司空冰岚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她一出现,守在门口的侍卫们立刻跪下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都起来吧。”司空冰岚摆了摆手,问站在最前面的牢头,“知不知道一个叫米傲霜的女子关在什么地方?”

牢头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低头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米傲霜是最重的重犯,关在天牢最深处的水房中,娘娘要见的话,奴才这就帮娘娘把人给提出来。”

“不必了,直接带我去看吧。”司空冰岚察觉到了牢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异色。

“水牢周围阴暗不透光,地面上又十分湿滑,皇后娘娘身怀有孕,万一有个好歹,奴才就算有十颗脑袋也赔不起啊。”牢头面露难色道。

“带路。”司空冰岚冷声命令。

牢头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去,高喊一声,“给皇后娘娘带路!”

随即,那厚重的牢房大门,被四个狱卒推开,牢头手中提着一个灯笼,走在前面带路。

让司空冰岚惊讶的是,这皇宫中的天牢竟然跟外面的监牢完全不同,这里的监牢隔着一扇门就等于是两个世界,大门里一片漆黑,要不是有灯笼的光芒照亮前面的路,恐怕就连路在哪里都找不到。

其它的牢房里,犯人们都会哀求讨饶,一旦有人进来,就会吵嚷不堪,可这天牢里的牢房,即便是有人进来,有了灯笼的光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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