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此,淡淡一笑,容浅信步慢走,转身至桌边径自倒了杯茶,小口轻啜:“是啊,在那日之前,她的确还没有改变心意。只是后来……呵,放心吧,具体如何,相信你很快便能知道,只是苦了令兄这白白的一场病发,好不冤枉。”

故意的瞟眼看着玉咸,口中笑的满是调侃奚落。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玉甜傻了眼的直站着,说不出话来,而床上玉咸闻言一震,终是决定不再装了的慢慢起身,筋疲力尽,大口喘息:“你……是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所以你昨日……才会那般气定神闲,从容淡定……”

郁闷,相当的郁闷,害他白白抽了一夜,原来竟--

容浅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要看他出丑!这个坏家伙,她明明知道实情不告诉他,害的他如今抽的肠子都快要打结了,全身肌肉僵硬!

一刻不停的装癫痫,一个晚上折腾下来,他发现他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可是如果这一切都能起到作用的话--那他也认了!值了!可是--

坏蛋!十足的坏蛋!她欺负他,她是故意的整他,戏耍他,呜!

“你……干嘛不告诉你。”

郁闷的不行,靠在床边没有力气。看着玉咸这般虚弱苍白,又很是憔悴无力的样子,容浅故意,挑了挑眉毛道:“在下怎么知道小庄主会想出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旷世之举?实令我大开眼界。”

调侃的意味浓重,容浅脸上满是笑容。见此,玉甜苦着脸,看着自己的哥哥一脸同情;而床上,玉咸则猛不住的呼吸困难,两眼发花的满是憋屈,“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要是、要是我真娶了林雨芊,你以后,肯定是不会理我了……”

“你不娶她我也不会理你啊,小庄主可真是爱自作多情。”

笑的埋汰,不管怎么说,容浅就是故意不让玉咸好过。见之,玉咸紧靠着床帷,如一朵娇花被蹂躏摧残过那般风雨飘摇,喘息而道:“哼,本小爷就是爱自作多情,你怎么着。反正经过这一次,本小爷也是没什么形象了,以后不管走到哪儿,本小爷跟定你了,你休想再把本小爷甩掉……!”

无比吃力的发狠道,这一次,玉咸是全部豁出去了!他本来就傲娇,又死要面子特别注意形象!可是为了容浅,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似乎又有些回到了当初,那一句本小爷,道出了玉咸的心!眼对着眼,眼中满是逆流至上的坚定,死命的撑着,不服输,这一条求爱之路漫漫远兮,但不管如何,他是注定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看的懂玉咸的心,也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可是就是故意无视,放下茶杯,笑笑的扬唇,看了一眼玉甜,复又再对上玉咸,容浅转过身,话说的悠闲而又令人吐血:“我走了,好好休息吧。不过……告诉你一个常识,真正癫痫的人,不需要一刻不停的抽一个晚上,而是只需时抖时歇就可以了,用不着这般卖力……”

噗--

容浅悠悠的走了,留下一抹清丽的身影。可是身后,玉甜诧异,万分惊悚的转向玉咸,石化的看着满无血色,但却一脸悲愤交加的玉咸一口老血狂喷而出,只一个“你”字还未说出,便是两眼一黑,体力不住的晕了过去,晕前还一脸欲哭无泪,悲愤至极!

雅馨居内,林雨芊一脸为难对上玉廷寰,似口中坚决,但又迟疑的说,“玉伯伯,雨芊不能再嫁玉咸了……”

“怎么了雨芊?可是昨日的婚礼让你觉得丢人了?你放心吧,咸儿这是突发疾病,等他过几日好了--”

“玉伯伯,玉咸是否真的突发疾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想娶我。所以……既然如此,强求的瓜不甜,雨芊也不愿再强人所难。”

打断玉廷寰的话,林雨芊说的直接明了。不过看在之前玉廷寰对她多有袒护的份上,林雨芊还以为他会一再的竭力劝说,让她回心转意!可是……

“好吧,既然如此,你主意已决,那玉伯伯就听你的,会向世人禀告一切。”

嗯?怎么回事?

这婚她是退定了不错,但却也没想到竟是退的这么顺利?按照她预计的,她不是该费上好一番唇舌去说服玉廷寰,然后还要让玉廷寰对她心生愧疚,从而答应她的某一些条件吗?怎么如今……

“玉伯伯你……”

“别说了雨芊,伯伯什么都知道。如咸儿这般的病,以后治的好,治不好,都还很难说,你不想他拖累你,这份心情伯父理解,所以伯父答应你,就此取消你们的婚约。”

目光中似有什么,但是隐隐的,让林雨芊看不清。事情不是照她预料好的发展,林雨芊心中诧异,再想要说什么--可却见玉廷寰已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根本完全搞不明白!

本来,她以为玉廷寰见她因为玉咸的所作所为而伤心到要取消婚事,玉廷寰的心里肯定不会好受,过意不去的想要对她弥补,以便让她借机占圣剑山庄些便宜,提出一些要求!但是,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般出人意料?只不过她就说了一句话,那玉廷寰便应下了,而且还应的这般干脆,几乎是没有考虑--哼,真不知道那老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该死!”

计划被打乱,林雨芊面色不好,两只眼睛沉沉的,为自己的损失而感到惋惜!

她原本是想要玉廷寰花重金来赔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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