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

没料此情形,缺心眼的玉甜这才想起!于是起身中她满嘴鸡肉,想叫而叫不出,想咽却咽不下,只得左右为难下也不管了,运起内力就向前追去!

“哎哎,等等!没给钱就想走--天底下有那么好吃的霸王餐吗!”

虽然店小二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但涉及到银子,他关键时刻绝不含糊!于是只见挺身中他一把拦下玉甜,双手叉腰的怒瞪着眉,指使着后面的保镖为其壮威!

“我,我没钱。”

出来这么久,早就已经山穷水尽,她玉甜哪里身上还会有钱?不然她也不至于好几个月不占荤腥,闻之肉味就想沾染!

哼,这个该死的玉咸,他走就走了,但好歹也帮她把账给了啊!这下倒可好,被人拦下,这么大一笔数目,她拿什么去给……?奶奶的熊!

“呃……那个……这个……我先走了,钱就当是欠着的,下次,下次我一定还!”紧急关头,快走为妙!一下子绕过店小二和他身后的几个保镖,玉甜轻功卓越,一个转身便跃出酒楼,撇下那身后叫嚣讨债之人,落在街中,迅速的隐入人流中。

哼,这该死的玉咸,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了?好,反正已经知道他如今身在天紫了,她就不信她翻天覆地会找不出他来!等着吧,敢让她丢脸,被店小二追着讨债,这笔账,她迟早有一天会给他算回来!

第六十章 萧予初之祸(二更)

“痒死了!痒死了!怎么这么痒!为什么这么痒!”

芙蓉阁中,慕容元画不停的抓挠,身上,脸上,到处红肿,并且那红肿已经一片一片连成一大块,赫然见之,还真有点吓人!

“公主,快来敷药吧,不要抓了,再抓可是会破的!”身边,顾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有办法,只得出声劝阻。

“哗--”

是一记横扫的声音,难痒至极,慕容元画竟是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打翻,并且还很泄愤的用脚踏着,破坏出气,“我也知道不要抓!只是忍得住,我忍的住吗!该死的,竟然害我,若是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气的一把将铜镜盖上,决意不要去看镜中的自己!原本的花容月貌,天姿国色,此时已经被她挠的尽毁,远远观之,就犹如生了麻风一般,一片一片,刺目惊心!

“谁害我,到底是谁害我!”目前不知道真相,慕容元画心里抓狂。见此,顾妈妈不假思索,肯定的话脱口而出:“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世子啊。”

“容浅?”

顾妈妈上前涂抹膏药,百分百的笃定凶手。闻言,慕容元画有些怀疑,不由的皱眉,疑声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曾经她也曾怀疑,到底是谁,对她下如此毒手?可是思来想去,每个人都有可能,但每个人又似乎又动机不大,所以一时间,她也不能确定。

“顾妈妈,你是知道什么吗?”

脸上抹了膏药,顿时那挠心的燥痒被消了点去。侧目而视,慕容元画心生不解,便是开口相问,预知究竟。

“公主,这还用知道吗?对你下药的人,除了容浅,还有别人吗?这次宴会,是他容浅精心操办的,本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以便在你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是你呢,却趁宴会之前,跑去染指他的男宠--并还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试问这换做是谁,都无法忍下这口恶气!”

“公主,不是奴婢说你,而是你真的太心急了。你想啊,那容浅是什么人?人再不济,也是堂堂容亲王世子,将来要继承王爷袭位!你作为他的未婚妻,竟然背着他和他的男宠有染--他看见了后当然要生气,所以……”

头头是道,顾妈妈说的有根有据,仿佛当时的情景她都有看见了一般,断定,笃定!

“原来是他!”

到底是从小喝顾妈妈奶长大的,也和顾妈妈一样无脑!此时听到这般说,慕容元画顿时觉得太对了,便立刻眼中泛起仇恨的光,咬牙切齿,愤恨而道:“容浅……我要你好看!”

“哎哎,公主,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报仇!”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慕容元画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痛恨万分!

“哎呀我的公主,你和容世子大婚在即,有什么仇等到以后再说,千万不要因此而冲动,坏了圣上的嘱咐,影响整个大计!”

原本自己这么说,是想要慕容元画安分一点,好好的把婚先成了,不要再半途惹是生非!可是谁想临了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带来一点效果,却反而更加深了慕容元画的仇恨,让她动了心思,欲寻思着借机报复!

“公主,我们此次来是有任务的,万不可冲动行事啊!如果这一次,你将那容浅惹毛了,万一他到时候悔婚起来,我们--”

“放心吧顾妈妈,我自有分寸!你不就是想我和容浅成婚,然后好夺了他的家产归以傲云国么?放心吧,我保证经这一次后,他会乖乖的听话,叫他往西他不敢向东!”

打断顾妈妈的话,慕容元画阴冷的笑了。而见此,心里有些担忧,顾妈妈再次张口,欲再规劝,“可是公主--”

“顾妈妈,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让我控制住容浅,将他玩弄于鼓掌间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行动了。征服一个男人,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在婚后,靠性!而是必要的该耍些手段,让他从此以后都臣服于你,敬你为尊上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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