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一字一句道,翻诀着袖子,墨沉眼中幽沉,再没有看一眼,似乎满脸的厌弃,转过身,径自从一旁走了,头也不回!
趴在地上,全身冰凉,还重重的受了内伤,一身嫩白,被肮脏污染,绝颜满身吃力的爬起,不由的脸挂不住,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美的人,少主却连看都不看!甚至还这么狠心的狠下重手?!
一想到她那洁白的身子,是男人看了都会倾倒,可是在墨沉面前,她却一文不值,什么都不是!绝颜心里气愤不过,边抹着泪边穿衣服,目光狠毒,口中发誓:“墨沉,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等着!”
站起身,吃力的扶着洞壁,看着那前方已消失的身影,绝颜坚决,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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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妈妈,顾妈妈!”
“公主,你忘了,顾妈妈她已经……”
站起身,改不了习惯,慕容元画张口就着顾妈妈。身边,一同从傲云国前来的侍女小翠,怯生生的上前,开口提醒着这一事实。
“哦,我忘了,顾妈妈她背叛了我,已经被我就地正法。”顿时间了然,一脸顿悟,失神的坐在椅子上,慕容元画沉默,紧抿着唇。
自从她记事以来,顾妈妈就一直跟着她,如今忽然没有了,她一时间还难以习惯,整个人改变不过来。
仔细想想,她当时也却是冲动了,不管顾妈妈有没有在她的药力动手脚,她都不该冲动为之!如今最大的赢家便是她容浅,而自己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叹息,不自觉的,没有了顾妈妈,她总感觉少了什么。这次来天紫的任务是非完成不可,可是对方已经知晓,如今她执行起来,还颇有些麻烦。
“小翠,替我飞鸽传书一封回傲云。”拿起笔,似乎要寻求帮助,慕容元画不敢将这里的实情告诉傲云国主,那唯一求救的对象,便是傲云皇后--她的母亲。
“是。”小翠刚被提升了上来,做事都一副怯生生的。慕容元画看之不爽,但又真的没其他办法。
容浅以芙蓉阁人少为由,让凝香借机派来了许多下人。慕容元画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人,虽明是下人,但实则上却是在负责监视她的,让她不能有任何的轻取妄动!
看来容浅是打着心的要防着她了,但是她又怎能让他如意!她要嫁入容亲王,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挡的事--因为这关系到她的身家性命,关系到她未来在她父皇心目中的地位,荣华富贵!
不行,时不我待,马上出发!她慕容元画从来都不是个被动等待的人!既然这件事她非办到不可,那不管容浅是什么反应,她都不能坐以待毙,要积极主动起来,势要让对方掉入她编织的大网之中!
“小翠,给我上妆!”
“啊?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大脑似乎没反应过来,跟不上慕容元画的节奏,小翠明显愣了一下。
而颇为嫌弃,不由的狠狠剜了记白眼,慕容元画也不指望其他了,径自自己坐在梳妆前,开始描眉,清罗远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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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收拾了顾妈妈后,慕容元画那边倒是消停了不少,整个容亲王府也清静多了,除玉咸和玉甜这对奇葩外,其他人都各司其职,安安分分的,没一点动响!
很佩服玉老爹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将一双儿女培养成这样?男的骄傲成性,自命不凡;女的大大咧咧,却无半丝羞涩矜持,真真乃封建礼制下的异类,牛掰的可以!
叫苦不迭,无语的看着桌上那每日三顿必备的多种汤羹,容浅有些无奈,垂头丧气的摇着头。
据某女说,为了展现她贤惠温柔,聪明过人,又体贴细心的本质,她从今以后都要煲汤给她的“心上人”喝!说什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她和玉咸,如今是公平竞争,所以她绝对不可落于人后!于是……不落于人后的结果,就是容浅她每天面前都摆着好多好多碗汤,每碗汤中都放了一颗红枣,美其名曰……是某女的一颗炙诚之心!
虽然这些汤,容浅是从来不喝的,可是看着玉甜,她却还觉得颇为好笑。这个姑娘,没什么心机,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散发其外。
她在府上这些天,除了每天和玉咸掐架,就是认真的在厨房中研究汤羹,有时候容浅在心下想着,如果她真是男人,说不定还真会选择于她,至少那样的生活简单,快乐,没有太多的复杂。
苦中作乐,随意一想,容浅一笑而过,并不放在心上。然这时候,门口“叩叩叩”的敲门声,应声推门,进来的却竟然是慕容元画,粉妆明亮,熠熠动人……!
“元画公主,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容浅向来不觉得慕容元画有这么清闲。于是轻笑中,慕容元画抬脚上前,那数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绵长,悠悠的,如香芳醇。
“世子,从前是元画不对,给你留了不好的印象,如今我们重现开始,彼此好好认识一番如何?”
想翻篇的重头再来,今日的慕容元画,全身香气袭人,不用闻都知是用了很多的香水,稍有一动,便芳香四溢!
如此馥郁的香气,是男人都要动心,只见笑脸吟吟中,慕容元画从身后拿出一鼎小小的香炉,如视珍宝的摆在容浅面前,纤指纤细,勾成兰花的慢慢打开,拨弄,点燃。
“世子,都说君子肚里能撑船,以前元画如有冒犯,还请你看在元画年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