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有吃的,都能哄回来。”我对白银可压根不担心。
“吃货。”小表叔撇嘴吐槽,又拣了颗栗子剥起来,腮帮子鼓囊囊像只仓鼠。
这样子可不好说谁才是吃货啊。
我在心里偷笑,又再次被小表叔投喂了一颗。
“你也是吃货。”小表叔戳着我的脸,得意的笑。
这小混蛋,倒先笑话起我来了。
后半段的路程小表叔也有了些疲态,半靠在我肩上打盹。中途大约是怕睡过站,眯缝着眼睛在我耳边软软地询问还有多久。
我看过列车时刻表,中途有几个小站需停靠片刻,便摸摸他的脑袋让他安心瞌睡。
“放心,到了我叫你。”
“嗯……”他不太清醒地答应。
他的呼吸近在我耳边,窗外的景色不断地从大片的碧绿水稻变成小城镇边缘连片的房屋,又变成小池塘,阳光透过车窗玻璃落到我们身上也并不觉得炙热,就这样经过看似很长很长的路。
我轻轻侧头调整姿势,他脑袋上微翘的头发轻碰到嘴唇。我忍不住垂下眼细细看他。
其实我爱上他的时间并不长久,究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