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理想不过是沙上的楼阁。对在现实这片泥沼打滚的人而言,根本没有半点意义。」
听完深泽令人作呕的理想论,和贵突然觉得很不耐烦,不觉反唇相讥。
「您的见解还真严厉呢。不过,信不信毕竟是个人的自由。」
「这样的说法为免太自以为是了!?难道那些财团勾结的政党,就有能力拯救那些天天过苦日子的人?」
高远的梦想在人的yù_wàng面前,不过是空谈没有半点价值。只消剥除那薄薄的皮肤就能看见底下污秽的贪婪。
「总之,现行的政治体制尽是缺点。就算你真的当上政治家,也未必能改变这个国家。不如效法其它人凭恃权力尽量t·w,才是明智之举。」
像我们车娜耍就算高谈阔论政治、国家议题,也不过是无病呻吟,根本没有实质意义。
然而面对和贵的嘲讽,深泽却微笑道:
「——你笑什么?」
「您的反应果然很快。记得您是庆应大学毕业的吧?」
「被帝大毕业生如此褒奖还真是光荣呢。不过,我也只是用扭曲的眼光看待这个歪斜的世界罢了。」
「看来,您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呢。但您刚刚也提到了拯救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