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金丹修士,即使大限将近,护体的灵力依旧不容小觑。

“咳、咳咳……”靳单呛咳着,忌惮地看了一眼还在和法印抗衡的云子宿,咬牙想要站起身来。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这只手轻轻一按,就打断了靳单第二次的逃跑计划。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尖刀,刀刃正对着靳单的心口。

靳单瞠目结舌,声音嘶哑:“你,你不是炸死了……”

俯视着他的人面无表情,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脏乱,干净到和这片乌烟瘴气的区域格格不入。

靳单突然反应了过来。

“你……你是那个雷灵根!”

他的话音未落,那柄尖刀已经毫不含糊地c-h-a进了剧烈起伏的心口。

“啊!!”

韩弈手法娴熟,惨叫声都没有让他的手产生一点偏差。

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昂贵的西餐店里用刀叉切牛排一样,靳单并没有被一刀致命,他喘着粗气,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

他眼睁睁地看着韩弈拿着那柄他给镜伪的尖刀,把他心口的金丹活剐了出来。

“不……嗬、嗬唔……”

靳单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尖刀只是轻巧一挑,就有一个滴溜溜转的圆球从他心口血r_ou_中滚了出来。

“你……”

那金丹泛着微弱的光亮,映在韩弈干净而毫无波动的脸上,却把他衬得宛如嗜血修罗一样,只看一眼都能让人丛生出无尽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靳单 谐音 金丹

第71章

“轰”的一声巨响, 结界内又出现了一阵明显的爆炸声。

随着接连的破坏, 周围灰尘扬起, 烟尘遮挡了视线,四周一片狼藉,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一旁还在和法印纠缠的云子宿。

“哐!”

绕成绳索状的链鞭终于把法印拉了下来, 猛地一下砸进了地面,好不容易摆脱了法印威压的云子宿这才来得及松一口气。他朝四周环顾了一圈,却被浓重的烟尘遮挡了视线, 虽然心急的想去找韩大少, 但砸进地面的法印还在隐隐发光,他必须把这东西彻底封印才能走开。

在脱不开身的云子宿不远处, 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勉强爬了起来,之前爆炸的力度虽强, 但靳单的弟子离得远,他侥幸逃过一劫, 眼看情况不对,老祖怎么也没有回应,他干脆就想往外跑。

然而他还没走几步, 就被几个围上来的人拦住了。

“临城特派队, 停止向前,你已经被包围了!”

弟子先是一惊,随机却是露出了藏不住的喜色。他大笑了两声,一开口就叫出了刚刚说话那人的名字。

“你是三门的龙涛?别紧张,我也是清易宗的, 都是自家人。”

看着嬉皮笑脸的弟子,龙涛却完全没有放松警惕,他谨慎道:“靳师叔,我们有任务在身,希望你能配合。”

见他不开窍,靳笛也收敛了笑容,他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们,也想拦下我?”

靳笛说的没错,他是炼气七层,包围上来的几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一个。

迅速解决了特派队的障碍之后,靳笛正想往出口方向跑,眼前却突然晃过一道白光。

靳笛连忙停脚,下一秒,一把锋锐冰冷的弯刀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

沈秋晚手握弯刀,面色冷峻。

“拿下。”

有炼气九层在,靳笛c-h-a翅难逃。被监察组的特制手铐锁住时,他还心有不甘。沈秋晚扫他一眼,冷冷道:“没人会帮你解开了,师叔。”

“这里没有你们一门的弟子。”

百年之前,因为闭关修行,靳单已经辞去了清易宗宗主一职。不过一门门主的席位他还没有让出来,清易宗总共分为三门,整个一门都听令于靳单。

靳笛被锁住之后,云子宿还在和法印较劲,确认无法帮忙之后,沈秋晚就先带着人去看了一旁刚刚被找出的靳单的尸体。

地下区域总共经历了两次爆炸,第一次的爆炸力度尤为强烈,连藏在角落里的特派队都感觉到了,差点没被波及。

靳单的尸体也同样印证了这一点。他从头到脚都被炸得焦黑,身上血r_ou_模糊,惨不忍睹,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甚至让人难以分辨尸体的头和脚。

不过玄门之人生机旺盛,面对这样的靳单,沈秋晚依旧谨慎地选择了用测灵石去探。柱形的测灵石抵在靳单心口时,沈秋晚才发现靳单的胸前也被烂了,而且这里的伤尤为严重,他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的上身,而是一截被烧黑砍烂的木头。

沈秋晚努力了许久,却始终没能探到灵力的痕迹。

靳单的死亡已经板上钉钉,但他到底是个金丹修士,为什么才刚死就查不到灵力得踪迹了?

沈秋晚正疑惑着,就不远处有人喊:“师兄,这里还有人……啊!”

那位队员的话还没喊完,人就被打得摔飞了出去。

跟在沈秋晚身边的几名队员又惊又惧,他们警惕地看着走出来的那人,正想摆阵攻击,却被沈秋晚抬手制止了。

后者已经看清了来人的脸。

是韩弈。

仔细确认过之后,沈秋晚发现那人的确是韩弈,只是他周身的气息变得异常y-in冷,给人的感觉也非常危险。

沈秋晚没有靠近,他试探着喊了一声:“韩大少?”

韩弈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给一个。他看了一眼被两人押住的靳笛,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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