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心头骂着,但还是听话地将他的衣裳一件件除去。

好不容易tuō_guāng了褚岚的衣服,凤栖梧便红着脸背过身去,谁料他从后将她的腰抱住。

“徒儿你这些天为了准备婚事也是累了,今日为师受累,便为你服务一次吧!”

他所谓的服务,就是给凤栖梧脱衣服!

只见他娴熟地为凤栖梧宽衣解带,衣袂飞扬之间,片刻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凤栖梧气得身子一阵颤抖,而褚岚还是毫不自知,脸色如常。

与她坦诚相见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搂着她的腰。

“啧啧,瞧你这腰,怎可如此消瘦,平日要多吃一点,莫让外人觉得我褚岚连自己的弟子都养不活,养出这般瘦骨嶙峋的模样!你都是要为人母的人了,这身子必须得养好。”

那手放在凤栖梧的腰间,光明正大地摸索着。

凤栖梧倒抽了一口凉气——湿父,您!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果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褚岚马上便将她调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大手在腰上又滑了几遭,滑向了挺翘的臀部,猥琐地揉捏了两下,道:“这臀也太小了,女人生孩子,臀部必须得大,不然痛苦难忍。”

凤栖梧直觉喉头一甜,似乎有东西要喷出来,她还是竭力地忍住了。

落到褚岚手里,她认栽了!

谁让她杀了他的人,抄了他的家呢?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褚岚还是个如此猥琐之人?

qín_shòu啊,以前他在东方不落那身怀至尊言灵术的言灵师面前自然是不敢造次,如今,面对比自己弱小万倍的凤栖梧,他果真是原型毕露了!

大手在那臀部之上揉捏够了,又从股沟划上玉背,最后两手在胸前集合。

褚岚一脸苦大仇深地模样看着凤栖梧的胸口,左右看看,半晌才摇头,严肃地道:“不行不行,你这胸太小,恐怕以后奶水不足!”

凤栖梧已经无力思考了,面对这脸皮比城墙厚的褚岚,和他那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她心中奔腾的草泥马已经不只千头万头了!

“弟子以为,湿父您真是多虑了!”

这几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磨出来的,手不动声色地去拂他的手,但哪里拂得动?

褚岚依旧是对她那明显已经阴沉的嘴脸视为不见,依旧是严肃地着:“胡说,女儿家,胸自然是越大越好!”

凤栖梧的眼神之中依旧流露出了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凶光,但褚岚还是不自知,目光又向下挪了挪。

又摆出高深莫测的严肃面孔道:“徒儿记住了,会阴穴乃是女儿身之死穴,若是战斗之中被击中此处,就算不死也要当场残废,最轻也是丧失生育功能,为师不希望你以后连孩儿都生不出,所以,这地方也必须要保护好,亵裤须得用最好的材料铸造!”

凤栖梧扭曲着嘴脸,磨牙道:“弟子受教了,多谢湿父!”

他将凤栖梧打横往那床上一放,拉上了床帘自己便也进去了。

若是房中还有人,定能看见褚岚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猥琐笑意。

床帘之中,传来褚岚的声音。

“待为湿回转南大陆便用世上最坚固的精金,亲手为你打造一条无坚不摧的精金亵裤!”

“湿父,精金很珍贵,做成亵裤简直暴殄天物,徒儿,真的,用不着!”

“你是看不起为湿不成!为湿家底丰厚这点精金还是有的,莫说一条,十条八条都有,为湿给你准备二十条,换着穿,你都喜欢什么款式的?”褚岚的声音依旧是低沉而认真,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牢湿父费心了,弟子,真的不需要。”凤栖梧快哭了。

“为湿说到定然做到,让为湿给你揉按一下乳中穴,为湿看你这乳中穴颜色似乎有些怪异,难不成徒儿你有什么女人病?”

“湿父,弟子,没病。”凤栖梧心头一跳。

“胡说,我看你这颜色确实是怪异,别动!让为湿给你好好地看看!”

“湿父,妇科弟子也会看,不劳您、啊——”

“……”

“湿父,能不能把腰挪开,弟子合、不、拢、腿!”

……

殊不知,那门外,一双五彩华丽的妖娆眼带着深深的笑意将这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褚岚啊褚岚,不能上就别勉强,免得引火自焚自取灭亡!

半夜,凤栖梧也不知道枕边之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迷迷糊糊记得那褚岚将她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她直接气晕了过去。

醒来,是因为一只鸟脚踩在了自己的脸上。

不用说,那只死孔雀又来爬床了!

凤栖梧正在气头之上,那只死孔雀还敢爬上床来蹬鼻子上脸,她怒火中烧,就欲一巴掌拍过去,谁料孔雀另一只脚便踩在了她的胸部之上。

砰——

因为凤栖梧没穿衣服,孔雀踩在她那柔滑如凝脂的肌肤之上,不可避免地——打滑了。

整只鸟都摔在了凤栖梧身上。

孔雀虽然看起来大个,但毛多肉少,不是很重,但还是将凤栖梧给砸了个七荤八素,摔得她一嘴毛。

还未来得及发怒,身上那只多毛的大孔雀便化成了人形。

一个精壮的男人身子贴了上来。

“若是我在褚岚之前得到你,他若知道吼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凤栖梧愕然,马上便被身上男人那如火的热情给覆灭了……清晨,凤栖梧一个激灵便坐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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