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一件,将来飞升也少受一些雷劫之苦。”

飞升之时的雷劫,据说也是一场清算孽果的审判,许多靠着屠杀生灵、以邪功顶峰的高手都将会死于最后的第七道雷劫,而若是平时广济福德,飞升将会轻松得多。

东方不落又道:“褚岚的目的,绝非一个小小的风澜,难道宇文盟主就忍心眼见天下苍生受苦受难吗?”

明明是兄弟相争,却变成了天下之事,凤栖梧冷笑,出口道:“圣女仁慈,世人皆知,既然你知道战争的后果,为何不施展你的无上大法,止住这场战争呢?”

“这——”东方不凡开口,但马上便被凤栖梧给打断了。

“就因为你愧疚于你同胞姐妹的死,所以不再施展言灵之术?难道在你心中,一个恶毒女人的罪有应得的死,比不上这天下苍生的性命重要?若是圣女便就是这般‘仁慈’法,那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你——”东方不凡差点摒弃了那圣女高洁的外表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东方不落,凤栖梧口中的那恶毒女人只是自己的姐妹,她淡然地道:“当年胞妹不凡因为我的原因心魔入体,我对天发誓,从此不再施展言灵之术,以祭奠不凡的在天之灵,不凡已死,你何苦要那一个死人来做文章?”

不是真正的圣女,却偏要将自己装扮成圣女,果真是令人反胃。

“呵呵,”凤栖梧冷笑两声,不留半点余地道:“东方不凡那贱人,觊觎同胞姐姐之位,妄图伤害同胞,此等同室操戈之事实属罪大恶极,天下之人谁不唾弃,我自小便就是听着这传说长大的,传闻之中,您圣女的名头有多好,那东方不凡的名声便有多臭,实在想不通,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死不足惜死有余辜的女人,你这圣女哪怕是丢掉自己好不容易为自己的男人抢来的皇位,也要继续您那所谓的为她祭奠的蠢事到底有什么意义?”

此话说得宇文一阵阵发愣,禇匈几乎要暴走,那东方不凡身子甚至是一阵阵虚晃。

凤栖梧的话却未停止,“或许因为您是圣人,圣人自然是有圣人的考量,就算圣人觉得那天下之人万千的性命的分量比不上那不知廉耻合该万人唾弃的女子的贱命,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我等凡人不懂,既然你这么爱惜天下之人的性命,您自当是破除当年的誓言重现人世,拯救苍生,可惜,您既然不愿破除誓言,又何必想继续保护这皇位!倒不如自归去。”

她一字一句,毒辣至极,掷地有声,就算是宇文也听得心尖一跳一跳,而她本人却是面色如常,而对面的东方不凡,那面纱之下的脸已经被气得惨白一片,连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可是却找不出话语来辩驳凤栖梧的话。

最后,只得硬着头皮道:“神说,神所作所为,都是神的意思,都是为了天下苍生的福祉所考量,以你这凡人的境界既然不懂又何苦胡乱猜测。”

禇匈几乎已经是暴走的边缘了,他沉默着,那眼神如野兽般桀骜,牙齿磨得‘吱嘎’作响,而宇文倒是安静了,让凤栖梧独自表演。

突地,禇匈冷冷出声向宇文,道:“宇文盟主,此等大事,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指手画脚,恐怕有损你宇文盟主的威严吧。”

谁料宇文正色,甚至是有些怒气地道:“赤皇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栖梧乃是我宇文之女,早已经昭告天下,何来上不得台面之说,再说,你竟然带上你的皇后一道前来,我带上女儿前来有何不妥。”

禇匈磨牙,他真想调头就走,但看看身侧的东方不凡,他还有一丝的希望,竟然生生地忍了下来,对宇文道:“我看,我们还是切入正题,说那结盟之事。”

东方不凡也遏制住了心头的怒火,沉敛下来,双方再次进入正题。

宇文看看凤栖梧,她正低头喝燕窝汤,他正色对禇匈道:“既然是要结盟,赤皇帝自然是要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实力。”

禇匈自信道:“风澜国之中,精兵百万,对于褚岚绰绰有余,诚心前来联盟只为尽快止战。”

宇文蹙眉道:“我可是听说褚岚也有百万精兵,你有何自信你能得胜?”

禇匈看看东方不凡,唇角不动声色一翘,道:“我的资本,宇文盟主你还不清楚吗?”

有一个东方不落,他有的是自信。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假相,那至尊管不管用,只有他们二人知晓,所以他们要尽快的寻求联盟打败褚岚。

不然这战争拖得越长,众人对于至尊权威的怀疑就越多,那个时候,禇匈就是兵败的时候了。

宇文正想说话,身边传来一声脆响,原来是凤栖梧手中盛燕窝的不慎摔落,碎了一地。

凤栖梧看那一地的碎片,对东方不凡笑道:“杯子碎了,不知道圣女大人能否借这残缺之物,让我等见识见识那传说之中的至尊言灵之术,让这杯子复原,也好让我等增长见识。”

东方不凡气极,凤栖梧那语气简直就是将她当成了猴儿耍,她装着清高,道:“本宫说过,从今之后,不再施展言灵之术。”

凤栖梧摇摇头,道:“我和父亲大人都错过了圣女大人您辉煌的时期,未曾见识过您的强大,您既然不想向我们展现您的强大,如何让我斩界盟心腹,我斩界盟又如何能将这无数盟友的性命,交到一个不确定因素手中呢?”

宇文听凤栖梧的一句话,重点只抓住了那‘父亲大人’四字,不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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