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人呢,都去哪儿了?”,我走向试衣间,准备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

何原站起了身来,走到试衣间的门口,身体轻轻倚着那门边上,对我说道:“大家全都散了,有些去庆祝了,学姐问你待会儿要不要一起。”,我听见了,心里呵呵一声,这开心闹腾的事儿还是算了吧,此时的小爷我并没有什么热情。

我现在就一失恋的人,白瞎折腾了这么久,弄得我身心疲惫的。

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和大家伙儿庆祝啊?

这一庆祝,我指不定就又得想起来我为了宋雪含泪演太监的苦情史。

完了到头来还什么都捞不到,眼见着今儿晚上莫名空降一男朋友,将我这垂涎已久的公主给这么轻轻松松地带走了!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我不去了,我要一个人去疗伤去!

谁也阻止不了我一心灵破碎的男人去抚慰我的伤口!

小爷我今儿还就矫情一把了。

我脱下了身上的太监服,望了一眼那门边站着的何原,心里纳闷着,这家伙怎么不去,一个人跟鬼魂似的待在这里,就问他道:“我说,你一人在这儿干嘛呢,准备吓我呢?”

我哼哼一笑,说道:“我跟你说,我还就只怕那什么蚯蚓之类的,你这大活人还真就吓不到我,这点小把戏,要是放我初中那会儿,我都不会被吓到……”,我利索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去那边洗了洗我的脸。

何原站直了身体,对着我说道:“话剧社的人都走了,学姐知道我和你是一个宿舍的,让我留下来等你换了衣服,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几句话简单一说,何原那家伙就那么一个人走了。

真是,我回头看见你我还不愿意呢!

何原走了之后,我把脸也洗好了,关了灯,出了话剧社,本来我一肚子的火,就想回去先打那王奇一顿,然后用那胶带给他那把我好事说黄了的乌鸦嘴死死封上,不弄这小子一顿,难泄我心头之恨!

但是,我一人在路上走着走着,心里的主意就变了卦,胸口里闷闷的,好不舒服,刚好路过拐角处的一家小卖部,我就走了进去,问老板娘要了一包烟和一打火机,揣在口袋里就往前头的操场走去。

这操场,就在我们宿舍楼的后头,平日里我都没怎么去,偶尔约几个人去打篮球,都是去的另一个操场,这边的操场没有篮球场,就只是一大跑道,旁边有几个跳远的沙坑而已。

话说,晚上这操场人还挺多啊。

我站在那操场外面,就看见一大波的人在操场上散步,跑步,闲聊的,黑漆漆的倒也挺热闹,人手上拿的手机打着光,活像是一个个漂移的荧光团,感觉像是来到了一片海底,看见了游来游去的发光水母。

我叹了一口气,就打算坐那草坪上,吸上一口烟,来缓缓我心里的悲伤。

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我就随便挑了一地方坐了下来,抬头看了看跑道上说说笑笑的男男女女,哎哟,我那心,就一阵一阵地难受啊,宋雪妹子和那男的背影就又在我眼前晃悠了,简直是历历在目!

“抽根烟,让小爷我忘却烦恼吧!”,我拆了烟盒,拿着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然后往嘴里一送,刚一吸,我就被那窜到喉咙口的烟气儿给辣的一呛!猛地一阵咳嗽,我就皱着俩眉头直拍着自己的胸口。

忘了提了,我这还是第一次抽烟,好像不大会……

这一阵咳嗽,弄得我心情反而更糟糕了,我一火,就把那烟头往手边的草坪里给狠狠一捻,完了小爷我不抽这烟行了吗!

谁知,我刚那么一戳,那耳边就猛地就炸起一声大叫啊!

我顿时吓得几乎就要弹了起来,浑身那像是抖筛子一样一阵高频率颤动啊!

只见我那右手边跟变魔术似的,忽的就冒起了一团黑影,我俩眼睛还没来得及看完全,就刷一下见到一对眼白和两排亮白亮白的大牙齿,在这黑乎乎的夜里登的像是鬼火一样闪现了!

“生么东西!烫思!烫思窝了!”,那两排大白牙齿就那么在空中悬着,叽叽哇哇说着话。

喝!我眼前是不是坐着一黑人啊?

我这学校,有好多的外国人,所以,那平时在学校里见到什么白人,黑人,伊斯兰教女人,日本韩国人的,都是正常,但是这么大晚上给我这近距离碰到一黑人的,还是的相当意外!

听着这黑人兄弟哇哇一阵叫,我才反应过来,合着我刚才是把烟头给捻人身上了啊!

“哎哟哎哟,真对不起您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刚不小心,没见着您在这儿躺着!都怪我眼神不好……”,我赶紧急急忙忙给人外国兄弟道歉,希望人家没给烫伤了。

黑人兄弟伸手拿了耳朵上的耳机,原来他刚躺在草地上听歌呢。

我望了望他那唯一可见的眼白和牙齿,由此来对准他的脸,尽管看着特瘆人,特怪异,但我还是不好意思地问道:“您没事吧?”,那黑人好像是哼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身上,说道:“真时搔醒!载这躺了煤油无风种,久被踩了量词,被烫了一次,真时搔醒鸡了!”

我……

代我同胞向小兄弟你说声对不起了……

“真是抱歉哈,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眼神不好,又没素质乱捻烟头的……”,我给人小兄弟赔罪着,小兄弟已经站起了身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小兄弟转过身去,就只见一团黑影子闷闷不乐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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