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良立刻傻眼,眉头紧皱,脸色黑了三分,他回来时自然听说了秦星雨的事情,也知道他那段时间的荒唐□,当时只气了个七窍生烟,可后来听说他在自己的“祭奠”上的表现的时候,多少也能理解他的行为,而且更多了几分心疼。
可是这不代表他不介意,自己的情人却和别的人鬼混,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有理由生气。巴巴地赶来见他,也压抑了怒气,只想着两个人见了面就算不是恍如隔世、情潮涌动,至少也要来个小别胜新婚。哪会想到竟然被这样嫌弃,还带爱答不理。于是原本压抑着的芥蒂便爆发了出来。
南宫良冷着脸道:“我不在的时候,听说你快活的很呢。夜夜笙歌不说,还同时要好几个人服侍,秦老板的日子过的倒是逍遥啊?”
听他说起这个,秦星雨不由又想起了那些日子的伤心,那时虽然夜夜纵情,可是他却未曾受过半点欢愉,每每将那些男孩子当作发泄的对象,事毕之后却更觉得心中空虚,心灵受创,可是这个人却还以为自己那时是快活的么?心都碎了,何来快活之说?
一时气苦,秦星雨更是赌气道:“说的是啊,没了南宫侯爷在旁边碍手碍脚,我不知道有多快活呢,那些孩子个个千娇百媚,温柔顺服,那个不比你体贴乖顺百倍千倍?既不会没完没了地纠缠,也不会摆什么大爷的谱,我不知道有多么开心呢。我那会儿真不知道是被哪块膏药糊了眼,才觉得你好。如今我算是想明白了,咱们本来也就没什么关系,如今索性桥归桥路归路,往后再别纠缠的好。”
南宫良的脾气自然也是不小的,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几次生死一线的时候心中莫不是想着秦星雨,甚至可以说是为了和他长相思守,他才一次又一次地挺了过来。好不容易战争结束了,他归心似箭地来寻他,却受到这样的冷嘲热讽,让他如何受得了。
而那个该死的妖精和别人乱来也就罢了,居然还那他和那些不知道算什么东西的小倌比,还说什么他们比他好的多,这可真是要气死他了。
于是也吼回去道:“秦星雨,你好得很,你真以为除了你这世界上就没有美人了?我南宫良如今是凯旋而归,加上我在江湖上和朝廷中的声望,我要什么样的女人男人会没有,连皇上都有意把公主嫁给我,我又何必巴巴地跑来给你呵斥,还要被你压。要我走是不是?我走就是,你最好别求我回来。”说完一甩衣袖,推门而出。
秦星雨傻了眼,他本来不过是想撒撒气,哪里知道南宫良就这么走了,自己担心了那么久,伤心了那么久,这个人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毕竟是高兴地,可他却就这么走了……心里委屈,加上又急又气,秦星雨就这么哭了出来,本就水汪汪的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却又咬住唇,努力地不发出声息。隐忍的模样却更加惹人怜惜。
秦星雨也不再计较什么钱不钱的,抓起房间中所有能砸的东西砸了泄恨。狠狠摔了一通之后,又扑在床上,终究还是泪流满面。
南宫良其实也没有走远,才出了门他就又后悔了,两个人分别这么久,又可以说是经过生离死别的,明明彼此相爱,又何必弄到这个地步。好不容易重聚,本该缠绵温情,交缠不休才对不是么?想到这里又叹口气,认命的往回走……
秦星雨正静静趴在床上,无声地留着泪水,却突然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便不再动了。
“对不起……”南宫良低声道歉:“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说完拉着秦星雨的身子坐起来,见他哭的梨花带雨,又隐忍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更是心疼起来,遂更加后悔刚才说的那些混账话。抱着人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
秦星雨还要嘴硬,扭过脸道:“我和你没有关系,你要走就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南宫良不由急了,大吼道:“怎么没关系?你是我南宫家的媳妇儿,是我的人。”
秦星雨恼道:“谁是你南宫家的媳妇儿,胡说八道。”
南宫良却笑道:“当然是你啊,这可是你自己亲自承认过的啊。”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木牌子,仔细看来,原来是个灵牌,上面写着“爱人南宫良之灵位 未亡人秦星雨立”,不是秦星雨留在南宫良“灵堂”中的那个牌位又是什么?
见他拿出这个东西,秦星雨脸上一红,咬牙道:“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死他都不承认那是他亲手写的。
南宫良知道他是还在别扭,便咬着他的耳朵道:“星雨,我这回出征,虽是活着回来了,可也是九死一生,你真的忍心再推开我?我们彼此有情,又何必为了小小争执而伤害彼此?这么久没见,你真的不想我么?”
秦星雨愁绪略收,心中也着实是想着南宫良,便不再闹脾气,也回手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他肩上静静相拥。
不多时,不知道是谁先摸上了对方的身体,接着就是疯狂地撕扯衣服,烈火燎原般的□席卷了两人,沉入骨髓的眷恋,无比思念的抚触,剧烈摆动的床幔后面是香艳之极的一片春景。动情的呻吟听得窗外的月儿都要羞红了脸……
第二天一早,如胶似漆的两人赖在床上不起,还恶心巴拉地交换口水,齐舞敲门要来服侍,直接被一只枕头砸了出去。
齐舞委屈兮兮地去找常歌哭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