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是,她要怎麽说,要怎麽做!
“葵,萤很难过。”
这里没有人见过白葵遇到这种急重病症後是什麽反映,是不是都象现在这样悠闲。
“那是自然的。”
白葵端著药盅走到一旁坐下,“死胎药,也叫石胎,”用手指沾了那水一样的药汁,写著“石胎”二字。“其实就是一种石头,接骨有奇效,但是孕妇吃了之後,腹中胎儿就会死去,变的又硬又沈,如果胎儿还小,孕妇勉强产出还可活,可妇女已怀有五个月以上,那也必死无疑。”
“那就赶快让萤那孩子生出来。”
白葵摇了摇头。
“葵!”秋长天已经快要不能控制力道了,他的手已经僵硬了,他知道萤或者被他抓的很疼,但是他无法控制。“我现在根本不想听你说那些破药!”他只要萤没事就好,至於孩子……萤没事了再说!
“白大夫!求你救救孩子,救救萤!”李诗诗双手撑在地上朝著白葵猛磕头。
白葵眼神闪了一下,问,“药是你煎的?”
李诗诗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接著抬起头,“是。”
“可曾假他们之手?”
“不曾!”李诗诗说的决绝,视死如归。
“都是按我开的方子?”
“是!”
白葵因为要回他的药炉取药或忙别的事,有几次没有看著李诗诗煎药。
“里面可有石头之类的?”
李诗诗想了想,“……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
白葵头一偏不知道在想什麽,秋长天不知道他为什麽不急著给萤治疗,却向李诗诗问个没完。秋长天不懂医理,不知道白葵问这些的目的,也不敢擅自打断,只能抱用力著萤,温暖他体温快速下降的身体。
萤脑子很乱,他觉得肚子很难受,是孩子生病了吗?天为什麽这麽紧张?为什麽诗诗趴在地上?肚子好难受,有什麽……好象要出来了……
白葵突然一笑,“原来如此。”
白葵刚说完,萤实在忍不了了,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秋长天手忙脚乱的安抚他的後背。
“葵!葵!”
白葵却只是点点头,萤并没有停止,一直吐,直到吐的只剩下酸水还在吐。
李诗诗看著著急,却不敢上前,“白大夫……”
“紧张什麽,孕吐而已。”
啊?
如果有镜子白葵一定要让秋长天照照镜子,瞧瞧他那傻样!
白葵忍了半天,终於放声大笑,“哈哈哈……”
秋长天先是茫然,接著脸就黑了下来,“白葵!给我解释清楚!”
李诗诗也搞不明白,但见白葵笑的如此,想必什麽石胎什麽的不是真的。李诗诗先是松了一口气,接著想到自己刚才被吓的脚软,心颤就气的浑身发抖。
“哎呀我没骗你们,这里,”白葵指著药,“确实有问题。”
“什麽问题!”
李诗诗不想搭理白葵,站起身到一边倒水,刚想给萤端过去。
“石胎啊,这东西很不好找呢。”
李诗诗动作又停了下来,看了看白葵,有看了看秋长天,端著茶杯不知要如何是好。
如果那药里真有问题,那麽最大的嫌疑人非她莫属。
李诗诗低头後退,把茶杯放在一边,再次跪下。
秋长天用袖子给萤擦了擦嘴,萤吐得内脏好象都要吐出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秋长天身上大口喘气。
白葵知道秋长天的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咳嗽一声,拿著李诗诗放在一边的茶杯仰头喝了下去。
秋长天的眼光一闪,李诗诗却不敢置信,白葵的行为完全是信任她的表现!
“石胎虽然难得,却对萤不起作用,他虽身怀有孕却到底不是女子,以我这段时间的调理和诊断,那石胎对萤和肚子里的孩子只有益处,所以你们无须担心。”白葵故意顿了一下,“不过,有人想害萤肚子里的孩子这一点,是无庸置疑了。”
秋长天看著睫毛沾泪的萤,心里万分心疼,“他还要这样吐多久?”
白葵瞪大眼睛,“你脑子真是有病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孕吐吗?”
秋长天脸色不好,却也知道白葵的意思。
按白葵的说法,石胎是死胎药,那麽既是说,那些人已经知道那些药是给萤吃的,而且还知道萤怀了孩子,而最可怕的是,他们可以在李诗诗严密的防范下,依旧可以下毒。
李诗诗低著头也在想著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怎麽想她都是最可疑的。
萤睁开眼睛,秋长天忙问,“怎麽了?”
“想…吐……”
白葵道,“快叫人进来收拾掉他吐的那些东西,再给萤做些流食吃,不然他的胃空了,想吐却没有东西吐才难受呢。”
“那他要吐到什麽时候。”
“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秋长天的脸又黑又臭,想著萤还要吐这麽久,心里就揪的他疼。“有什麽办法能不让他吐?”
白葵不以为意,“跟他肚子里的说,我是没办法。”
“诗诗。”
“在!”
“谴几个人进来收拾收拾。”
“是!”
没想到秋长天还会安排事给她做,李诗诗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行礼後退了出去。
李诗诗是了解秋长天的,即使他真的怀疑她,也可以说些安抚她的话,一是让让她放松防范,二是暗中监视看她还能做出什麽事来。
但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