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
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
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身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嘴角边也残留着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着诚实的眼泪。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ròu_tǐ疼痛的本能反应。
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那鲜红的血,晶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惶恐的重生
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着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他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着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着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着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着这俊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出房间。
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他抱着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看着刑架上的孔拉德。
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他不明白魔王为什么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着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条毛毯而已,咬着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偷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孔拉德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着穿了乳环敏感的乳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着。
住手!住手!你这个sè_mó!;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着,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享受我的爱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着那失神的眼睛,弥漫着令人怜爱的雾气,他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jīng_yè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着:;保鲁夫的味道,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着;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毛,微笑着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着噢。我让你看好戏。;他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掖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