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赤着身子,小兄弟生龙活虎的像根磨药的杵子,捣得芝红欲仙`欲死,可他却不满意,硬是要找出那一点。就一手抓起芝红的双手固在头顶,单伸一根手指挤进那湿湿的菊洞,细细地摸索着。
芝红被他倒弄地一身细汗,头发打湿成一缕缕,黏在脖子上脸上,一身的淫靡粉色。那手指头只管作乱,撩得芝红极饥渴极想要。他拧动着身子,胸前的红点暴露在空气里,竖起来如红豆般鲜嫩。极力地向上拱着,盯着,摇着腰肢,祈求郑启能蹭蹭这酥痒的地方他是男妓,在妓馆里呆了十来年,伺候过的男人数以千计,他在跟任何人做`爱,什么姿势什么动作总能游刃有余。因为他心里抓着一根绳子,他总是让自己跳出来,只要觉得这在男人身下承欢,摇着屁股祈求垂帘的人不是自己,他就能好好地,乖乖地做一个出色的淫`荡的男妓。
但是今天,郑启的脸就在他眼前,他睁开眼,郑启的欲求,他的肩膀滴下来的汗,他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