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我家公子找你。”那管事冷冷的说,芝红颔首,批了件斗篷就出门了。
芝红出来得急,只穿了单衣披了斗篷,外面已经下起来雪,他一个人在马车里冷得直哆嗦,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忐忑。严进要是要嫖娼,绝不会现在用这种方式来“请”他,那是为什么,难道有别的什么要紧事呢?
芝红到了严家,从偏门进去,直接坐着软轿去到严进的偏院。严进的房间里起着炭盆,暖和地芝红打了个抖,“严公子。”
严进转过身来,幽幽地开口“郑启在西北遇刺,身染剧毒,生命垂危。”
“…”芝红眼前一黑,一口气喘不上来,瘫坐在地上,他听见严进又说“我现在要去西北,你可要跟我同去?”
京郊外的官道上六七匹快马箭一样地飞驰出去,严进带着芝红,还带了五个近身亲卫,个个都是侯府里有技傍身的府卫。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