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拉以为自己对这个儿子问心无愧,却没想到他这个儿子竟然偷偷的回华盛顿和自己的女人鬼混到一起。
“你这个贱种!”维克拉气的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朝着萧拓然砸去。
萧拓然轻便的躲开了,嘴角噙着淡离的笑容,并没有恼意,烟灰缸摔在地上支离粉碎。
“收购琼斯的人也是你!!”维克拉气的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是一头没有感情的狼。
萧拓然没有否认,深邃犀利的眸子闪烁着野兽的凶猛与残忍,“父亲,家主这个位置你做的太久了。”
“畜|生。”
“感谢你赋予了畜|生生命。”萧拓然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容,“你余下的人生就在这里好好的度过,还有你的小情人与孽|种!”
维克拉眼神一震,急迫的开口:“你把布朗怎么样了?”
萧拓然站起来轻弹了下袖角的银灰,声音冷的犹如从地狱里传出来的,“送他们下去和老三他们团聚。”
“你!”维克拉气火攻心,脸色死如土灰。
萧拓然步伐走向门口,手指握住金色的门把,嘴角扬起邪魅的笑,转身看着维克拉,“忘了告诉你,你只剩下我这一个儿子了。如果你还指望道夫,先掂量他敢不敢再回华盛顿。”
维克拉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从沙发滑到了地上坐着。第一次他犹如暮年的老人,毫无生气,濒临垂死之际。
萧拓然随手关上了门,关上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人性。这么多年他苦苦挣扎,艰难的活着,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今天。
陆洲见他下楼,切掉电|话,声音深沉,“布朗的车子出了事,确认已经死亡。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华盛顿再也不会有琼斯家。”
萧拓然面色沉静,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陆洲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开口,“你不回江城?”
萧拓然走进阳光下,金色的光线散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金,有些不真实。短密的睫毛盛着阳光,轻微颤抖。转身靠着车身,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烟雾缭绕,模糊剑眉间的怅然。
“回去向她忏悔我有多无奈,我不想让她卷入这危险之中?还是告诉她,要是不介意我随时会死,还能陪她一段时间?”萧拓然咬唇,冷冷的笑,若连城颜还只是连城颜他或者可以自私的这样做,但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陆洲看着他皱眉,眼神凝重,话到口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拓然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有着悠闲的几朵云,手指遮住眼睛,只让几缕阳光泄漏进来。
萧萧就像这样温暖的阳光,而他注定是属于黑暗。
在陆洲心情沉重时,听到萧拓然沉声富有深意的话语,“爱情很短,生活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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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默来找萧拓然时,他在画画,看到画纸上的萧萧时,连城默神色一阵,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萧拓然察觉到有人收笔,拿着湿巾一点点的擦去指尖的铅灰。由始至终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房间的气氛却因为的威严而沉闷,连城默没有开口。
他擦完手指擦美工刀,站起来漫不经心的走向连城默……
连城默还没反应过来时萧拓然已经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臂,脚踢跪连城默的膝盖将他的头抵在茶几上,染着铅灰的美工刀死死的抵在他的脖间。
“虽然我没多少时间,但弄死你弄垮连城家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不信你尽管试试。”
此刻的萧拓然根本不是他们认识的他,阴冷无情,残忍嗜血。
连城默企图反抗,只可惜他那点身段在打过三年底下拳击的萧拓然面前犹如蝼蚁。嘴角浮动阴冷的笑,动了动手中的刀子,锋利的刀子已经割破肌肤,鲜血滚滚的流出来,再狠一点随时可以割断他的经脉。
“你到底想怎样?”连城默皱眉,眼里泛着冷意。
“为什么要把萧萧藏起来?我的孩子呢?”萧拓然想到萧萧曾经有过自己两个孩子,心如刀割。
连城默的身子一僵,没想到他还是发现了颜颜的秘密。沉默半天,声音低沉,“孩子没了。”
萧拓然扯唇冷笑,什么都没说抓着他的衣领就要下刀子,连城默开口,“当年的情况那么危险,我能把她救出来实属不易,她的脸毁了,腿也受伤了,我能保住她的命都很困难。你以为当时的情况准许她生下孩子吗?”
萧拓然的身子一僵,回想当年每一寸肌肤都在痛。手里的刀子“咚”的一声掉在地上。他颓然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盒想抽烟,可手指都在颤抖,怎么都点不着香烟。最终愤怒的将香烟和打火机砸在地上,眼眉之间全是暴戾。
“这就是她整容的原因!”
连城默站了起来,鲜血已经染红他白色的衬衫,手指捂住伤口,鲜血渗过指缝往外流。
“不然她只能成为一个毁容的女人。”他坐在萧拓然的对面,声音沙哑,“之后为了不让人发现她,我让她用隐形眼镜遮住那双眼镜,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就是死去的萧亦颜。没想到……”
自嘲的笑了笑,“命运早又把她送回你的身边。”
萧拓然扬眉,阴狠的眸光紧紧的盯着连城默,企图在他的脸上眼睛里寻找到蛛丝马迹,如果让自己知道连城默在说谎,他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连城默很冷静,眼神平静坦然的迎上他的,没有半点的逃避与心虚。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颜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