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我想请您帮我查一件事情。”
“查一件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
文修修有些紧张,他双手握在一起,但是又很快松开,“就是有关于遗产继承的问题。”
王绎颔首,“遗产问题是属于我的范围,请详细说明。”
文修修道,“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别人说有人在我父母去世时伪造了我放弃遗产继承的声明。我想让您帮我查查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放弃继承的声明。”
王绎微微皱眉,“伪造证明这是一个大事,侵占他人财产,如果严重的话会触犯刑法,请你详细的告诉我,我才能具体的给你出主意。”
文修修话题开头,就没有那么紧张,他慢慢的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讲给王绎律师听,包括后来三儿跟他说的那些。
讲完后,王绎的表情已经从温和变得眉头紧锁,“如果确实是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涉及一个集团的产权变更问题,这就没有遗产继承那么简单,而且查是不是有那个放弃声明或者查是不是有人伪造你的笔迹签名,没有法院下发的调查令是没有办法提取这些私人文件的。”
“那怎么办?意思是没办法查了?”文修修有些急。
“办法有,你别担心,就是得走一下程序。”王绎道。
“什么程序?”
“首先你得起诉,以告他们侵犯你的权力或者侵占你的财产为由起诉,然后开庭审理,自行取证。或者还有一种更直接的办法。”王绎看着文修修等着他的反应。
“还有什么办法?”
“如果你说的那种可能性非常大的话,其实你可以直接报警。”
“报警?”文修修下意识就想排除这个选项,报警的话,如果到时候情况是假的,那就廖永纶和廖昌友跟他的关系。
“是的,这个更方便简单,如果他们调查属实,也会提起相应的诉讼,比你直接诉讼简单得多,因为很多证据会由警方来取证而不是你自己。”
文修修打了退堂鼓,“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想直接把他们怎么样,就是说我想暗中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知道以后再决定怎么处理。”
王绎律师道,“如果这样的话,不经过法庭也不经过警察,那就只能靠你自己取证寻找答案,律师没有许可是不可以私自调查一些秘密文件的。”
文修修犯难,经过警察动静太大,经过法院还得靠自己取证,调查结果如果是他们触犯了法律那么依然会立案。
文修修想了一个晚上的安排顿时全部被打乱。
看来他想的还是太简单。
王绎好心提醒道,“如果这个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还算好办,我刚刚仔细想了一下,假如这件事情是你朋友说的那样,那么你父母的死亡我认为也有必要重新查一下。”
文修修惊恐的盯着王绎,“你是说……假如这都是预谋的,我父母的死也有疑点?”
王绎道,“我只是根据经验产生的怀疑,并不表明就是真的。具体要不要重新调查还得看你的意思,如果你放弃追查,他们就不会重新审核。但是假如影响特别恶劣,警察也是会重新排查的。”
文修修脑子有些混乱,这个决定做还是不做,完全决定了未来所有人的发展,如果他就这么过下去,生活轨道不会改变,如果他真的打定主意去报警了,估计他就不再会有他的廖狗,还有他现在平静的生活。
“谢谢王律师,我回去再好好想想。”文修修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那好像需要特别大的勇气才行。
“其实如果你自己可以找到证据证明他们霸占了你的遗产,也就不用经过警察,直接起诉就行。”王绎看出来文修修再害怕,但是他的潜意识里又十分想让文修修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谢谢你王律师,等我想好了再来找你。”文修修退缩了,他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就在可能知道真相,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真相的面前,因为害怕生活的改变所以退缩了。
如果他迈出这一步,生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个未知数,文修修特别害怕没有把握没法掌控的生活。
就像四年前家庭突然毁灭给他那一下强烈的打击,他害怕再来这么一次天翻地覆的改变。
文修修心神不宁的坐着公交回家,就连小区门口停着那辆骚包的跑车都没有看到。
不知道手机响了多少遍文修修才注意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到了自己的床垫上面发呆。
打开一看是三儿。
“三哥什么事?”文修修情绪听起来很低落。
三儿当然捕捉到了这个信息,“怎么了?心情不好?”
“有点。”
“有心事?”
“算是吧。”文修修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档,而且要死不活软绵绵的样子,三儿有些激动。
“出来喝一杯吧,心情不好就跟哥说说,说出来就好了。”
文修修揉揉眼,“没法说。”
“男性隐疾?”三儿玩笑道。
“不是。”
“你的狗不听话了?”
“也不是。”
“那是什么?出来吧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出来散散心就会好些。”
文修修浑浑噩噩没有主义,于是在三儿强烈的要求下还是六神无主的出门,坐进了三儿的汽车里。
“心情不好我知道有个地方能发泄。”看到文修修的样子这么混乱,三儿居然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