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些累积起来的小小的不顺,谢承宸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的隐约焦躁,把笔往笔架上一搁,这天夜里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没有朝会,谢承宸正好第一时间就翻出来了这天的《朝闻速报》,随着他阅历的增加,对朝臣的了解日渐增多,已经锻炼出来了一项本领,单看这上书之人的名字,就能大概排出他们上书内容的紧要性,有些篇幅不长,写得内容也无关紧要的奏折,放在往日谢承宸可能最后才会翻开他们,但在有想看的报道时,谢承宸则会早早把他们挑出来,免得遇上需要细细咂摸的奏折,到时候只是自己独自焦心罢了,也不好细细思考。
今天也是托那奏折的福,谢承宸没等多长时间就看到了这系列报道的第二部分。这篇报道说的是前朝皇室遗脉里,最为疯狂的一支。
之前也有提到,随着多年来大衍朝的正统概念逐渐深入人心,这些前朝遗族的想法也是各有不同,仁王后裔就安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