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跑过去,蹲下身查看那人的情况。
脸被烧得通红,嘴唇惨白而干裂,身上还有些轻微的抽搐。
额头上的温度,显然已经超过了四十度。
大人发烧四十度是比小孩子更加危险的事情,因为体内自己完善的调节机制,一般是不允许烧到这么高的。
楚寒打横抱起他,陈筱林还知道挣扎。
抱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就够挑战的了,那个男人若是再不配合,自己就更不可能抱着他,保证不中途把他摔出去。
好在陈筱林及时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脚步虚浮的靠着楚寒,跟着他回到房子里,躺在了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楚寒的房间,楚寒的床上。
楚寒是个医生,一个见惯了生老病死的医生。
但就算是他看惯人们生病时候的样子,他也没见过像陈筱林这样乖巧的病人,尤其是在发烧烧的有些糊涂的时候。
楚寒甚至觉得,要是他现在有力气站起来,吃药打针这些事情,自己都能一个人完成。
比如现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