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太肯定的结论。现在终于敢肯定了。

然后他们就不自觉的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的表现,有没有可能被红云收入门下。虽然红云老祖看上去很可怕,也确实挺可怕的,变脸比天气变化都快,但就是因为可怕,当了他徒弟才不会再怕别人啊!有这么一个yo的师父在,别人敢欺负?借他俩胆儿!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大殿内大半的人都要给红云跪下唱征服了。孙长老,你就收了我吧!【喂

鸿钧都在暗自叹服红云的立威手段,也没做什么,就一下子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真不愧是盘古的亲子啊。

只能说都是脑补这个东西真的蛮吓人的。

红云其实真什么都没干,就是解了一下上辈子的执念,没看他最后见鲲鹏还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算计失了蒲团,而接引成功代替他坐上去之后也没有生气嘛。

一啄一饮,皆是天定。

只能说圣位蒲团和鲲鹏真的是有缘无份,无论有没有红云,他始终也就是只能上去坐一坐,然后就要拱手让人为别人做嫁衣了。而西方二圣也只是变成了一圣,但终归还是要存在的。

不过,嘛,看着鲲鹏看接引和准提那明显不对劲儿的眼神,红云就以一种不关我事的乐观态度给这两人点了个根蜡,被鲲鹏记恨上的滋味,啧啧,上辈子我算是领悟够了,这辈子还望你们能长长久久的斗下去,要不我的人生岂不是会很无聊?

之后穷极无聊的红云就开始在鸿钧讲道的时候一心二用,正大光明的走神了。

说起教徒弟这件事情,红云真的是开始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徒弟们了。以前他以为徒弟们都有记忆里的传承功法,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但现在再想想,他这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要是别人真的都能靠传承成才,那还要他这个师父干嘛呢?

传承就像是一本书,看书明理是真理,但书再好也需要有人从旁解释啊,囫囵吞枣的学个大概和一句句品过来精益求精的学能一样吗?

师父其实传的不是功法,而是一种经验,一个不让徒弟误入歧途的提点。

但是紫霄宫一次论道就是三千三百三十三年,红云再想徒弟也不可能撂下这么一大堆人来一场说回家就回家的走人。

于是红云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和徒弟们远距离的即时交流了。

用玉简当微信不是不行,就是太费工夫,而且动静也大,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整个一个大殿的人都要陪着看。

要是真有网络就好了,红云坐在殿里无限感慨,开个微信群,大家语音聊一聊,多好啊。

然后脑洞大开的红云就突然意识到,回到古代不折腾点与现代有关的东西的主角,在现代穿越里那都不好意思出门跟穿越同辈打招呼好吗?虽然他是重生的,但有了现代知识之后也差不离啊。

然后再看看他庸庸碌碌千万年都干了点什么?教会了坐忘心斋一众老网络流行语,

之后就像是太监到底下本身,没了。

是的,没了。连吃食都是元始推陈出新、完美主义发作自己琢磨出来的,红云根本什么忙都没帮上,他在现代知识里倒是知道很多好吃的,但他自己其实都没尝过味道,只见过样子,说都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更不用说想办法让元始给做出来了。

于是自觉自己必须奋起了,怎么着也要吸取各家之长,折腾出点东西的红云,就抓紧这论道的千年开始往语音群聊的方向研究了。

当然了,这么想着的红云也没耽误了紫霄宫中的上课。一是因为这第一次讲的都是浅显的东西,对于已经形同于科学院院士级别的红云来说,给一群等于小学生的人讲基础,哪怕走神都怕讲的太深。二则是因为红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那记忆都深深的烙印在了他脑海里,几乎是鸿钧说完上句红云就知道怎么接下句,根本不用思索,配合的别提多默契了。

鸿钧虽然意外,却也讲的更加畅快,想着他和红云道友还真是有缘分,连想的都一样。

众人也听的很舒服,一开始他们还有些担心两个人对道的理解不同,这个讲起来要是有出入他们该怎么办。虽然都说道理越辩越明,但授课时却是极其忌讳这种老师自己先掐起来的状态的,学生们现在还没有到了能辩论的程度,他们只需要一个声音,等他们慢慢上道了才能开始用不同的声音开拓思路。

结果红云和鸿钧讲的就像是一个人,思路上就像是上了润滑油没有一点堵塞不畅快的地方,学生们自然只有佩服的余地。

唯一不痛快的大概就是元始了,红云怎么能和鸿钧默契的就像是一个人呢?这不科学!明明应该和我,呃,那什么,对吧?

但心里再不高兴,元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露出来拆红云的台,于是只能按捺下来,暗中更加努力,争取早日成圣,成为唯一和红云合拍的那个人!

镇元子则一直在和身边的接引较劲,他现在已经度过了“猜测自己为什么总会对几个以前完全没见过面的人第一眼见到就恨不能弄死对方”的阶段,直接快进成了“看你不顺眼?那就顺着感觉来,咱们好好做上一场(真的只是斗法,跪求不乱想)”的阶段。

论道的第一千年,红云终于成功当了一把汤姆苏,把微信语音群聊都研究出来了。

其实准确的说也不能叫微信,而是更像是内部多线电话的变种,以一个最终承载的母玉简为媒介服务器,连上n个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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