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子要的听风楼,如今也破败得值不了几个,一间破屋换回亲生子,左梁庄也会舍不得么?”
百喜大笑。“我就不信! 来人哪!”
百喜的人过来按住我,将左手摁在案上,指尖处猛然剧痛,刺入了什么尖物,我痛得一下瘫在案旁。似有钳子之类的物什钳住指甲,竟那么硬生生了将指甲揭了下来。
我只痛得不住地抖,头一忽一忽地玄晕,连气也喘不过。
仍是被按着,又揭下第二个来。
我随即便昏了过去,又痛得醒转来。百喜按着我的伤指,在纸上以血书写。两封血笺,分别包着两片刚刚揭下的指甲。
“每日奉上令郎指甲一片,凭他来是不来。”百喜冷笑,将笺交予送信人。
23
有细雪落在身上,是冬天了。
我在这集市上已过了这么久。
其实到底有多久,我也不清楚,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