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坐在铜镜前,发现自己的有脖子侧边也有藕色的胎记。他摸了摸,觉得很陌生,但也没有深想。
男人笑道:“每个小哥子都有的胎记,大家都想要个金色的,但是你看,大多还是普通的藕色。你也别想了,我们都没那个命。”
福康安静地听着,一知半解。憋着问题在自己肚子里使劲琢磨的样子,倒是显得乖巧。
“好了,跟我来。”男人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能自己走么?”
福康点了点头,男人放慢脚步,同他一起走出了屋子。
外头正是日头高照,福康想起在河边的时候还是中午,自己原来已经睡一晚上了。他们正走着的是一栋木头房子里头的二楼走廊,下去之后是挂了大大牌匾的大堂,地板上还铺了毯子,踩着软软的很是舒服。
媒哥儿站在门外,旁边停了两顶轿子。男人把他带出去,送进了其中一顶里,关上了小小的木门。福康听到了上锁的声音,他趴在小窗边上,男人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只听轿夫一声喊,轿子晃了两下被抬了起来,福康连忙抓紧窗框,心里头也跟着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