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罂看着他,风吹动他的头发,他站在风里像是希腊神话中年轻的帕司塞斯,原来,终不过是一个孩子。“熏,那么,晚上我回家晚了,你不再客厅等我回来了吗;熏,我胃痛的时候,你不再一夜守护着我了吗;熏,不再让我一个人叫你专属的名字了吗,在你有了喜欢你的人之后;熏,天气冷了,不再为我暖手了吗;熏,不再专注着我,关心我了吗……”
“不再不再不再,永远不再了。”再也无法听下去,少年狂乱的大声说道。
叫嚣的风声叫熏的声音带到高空,旋即,留下一地的寂静。
雪,前夜止住的雪也在此刻开始纷飞了。
流云罂沉默着,眉毛高高的挑起。然后,她抬眼,很柔和的笑,“熏,我懂了。”她走到天台门口,回过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去刺激她,你说,在几天后的晚会上我和她一起演凑的小提琴,你说,会发生什么?”
熏的脸急速转白,想要开口。
“哐铛,”门上的整块玻璃碎了,哐铛一下洒落满地。
反射银光的雪地上有鲜红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