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唔……」
好吧,好吧,这个才是真的不妙了!
白修惊恐地看着怜容,以为怜容的脑子被气到糊涂了。
许久,怜容放开了对他的控制,脸□求不满:日,你连接吻都不会?
你在干什么?
怜容看了他明显惊吓之极的模样,无言以对,只有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先出去再说吧。走。
等一下,你有钱吗?
什么意思。怜容皱起了秀眉,大概几十两吧。
白修摇了摇头:你看,我们这要是出去了,你和我,便等于同时得罪了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必须做好流亡的准备,而你却说,你只有几十两银子。等于怀里撑死了就揣着那么几千块钱。事实上从今天开始我们得抓住一切蓄财的机会。
是吗?
是的。
白修轻手轻脚地溜到床边打量着有无任何值钱的东西,掏人家的钱袋显然是不可能的,随便带几件纪念品也就差不多了。他眼尖地发现了熟睡的男人腰带里咯起来的部分,伸手拿了出来,却是一根青玉笛子。白修左看右看,鉴不出品种好坏。见状,旁边的怜容对他竖起了正立的拇指,约是赞同的意思,白修便高高兴兴地将东西收起来了。
走吧,囚禁了我大半个月,便算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嗯。怜容脸上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情绪,或者说不知道该笑与否。拉住了白修的手,带他往
屋顶上开好的暗口爬去了。
从上空可以观察得到,下面的院子里几乎看不到人了。
平时,为免他妄图逃跑,这里即使是半夜也有侍卫守门。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又为何对武林盟如此效忠,个个身手出奇的好。然而今晚一个人也没有。白修大吃一惊,却死活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瓷中捉鳖?
白修转头向怜容看去,后者回视了他,剥葱似的食指放在唇上摇了摇,表明自己并无头绪。入夜渐深,冷风再不同于晚夏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呼啸的力道。
白修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放弃了用唇语交谈,低声说:「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
据说有些死宅在无聊透顶的时候,出于寂寞,也会这样□□□□□,或者那样□□□□□,说白了就是同性打炮,难道怜容也是因为类似的理由?
「那是……」怜容说了一半,不吭声了,像是同样在思考,「有什么好问的,想亲就亲,那是因为我看得起你。」
「你不是喜欢武林盟主的吗?」
「看到他碰了你,我就不喜欢他了。」怜容瞪着白修,忽然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又是亲了一口,在他呆呆的神色中,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是你敢让别人对你这么做,我发誓,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寂寞……寂寞寂寞寂寞……
16、大战武林盟
「什么人在上面!」
蓦然传来的一声暴喝,使他们彷如梦中清醒过来似的,心下一抖,转头只见底下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人人手里举着火把,抬头看向屋顶上的两人,白修四下环绕,总觉得好像围绕著两名中世纪的巫师,接下来便该以主的名义将其活活烧死了。
短暂的愕然过后,很快反应过来。怜容俯身去望房内,不过几秒时间,飞速抬起头来喃喃道:「果真不见了。」虽未明说,白修却也听得出来,是说里面那个睡着的人不见了的意思。
「中招了!」白修说道。
「未必。」怜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几乎生疼的力道。白修看不见他侧过去的脸颊,因而没有发现,在怜容愈发低沉的音色下,那眸子尤显暗沉,「有我护着你,别说是武林盟,就算是紫禁宫也照样进出。」
「我太感动了,亲爱的,但是我们得现实点儿。这比之前那个地图难打多了。这样,我先喊投降还是你先喊?」
怜容瞪了他一眼:「你个没骨气的东西。本公子说了要护你,任他是武林盟主又如何?」
「他现在还在暗处,也许在等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
「不错,我们的处境不妙,但区区这么点人还挡不住我的路。」
「不是我们。」白修纠正道,「比较可能受到致命一击的那个人,是你。因为我现在就要举起双手放在脑后表示放弃抵抗了。」
「……」
怜容脸上的表情说明他正在忍耐出拳的yù_wàng。
「劝你们识相点!不然,这一排排弩箭可不是吃素的!」楼下义正言辞的喊声。
「去你□了个□!没见我正在忙吗?」怜容倏地回头吼道。
白修打了个寒颤,蓦然被身旁的人给搂了起来,腾空跃去,却听耳畔烈风擦过,犹如着了火,又听砰砰砰连续好几声炸开,等他落地才醒悟过来,那些箭上附着霹雳弹似的炸药,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若是跟不上怜容的身法,自己此刻怕也要变成刺猬一只了。
再看刚才那片屋顶,竟已变成了一堆冒着烟的瓦砾,毫不留情地塌了下来,独留四面方墙,红砌砖摇摇欲坠,想来过不久也要随之倒下了。
怜容面色略略复杂了起来,眼神微不可察地变化,投向紧握的属于另一人的手。
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想走还不容易?
可是,这个笨家伙,怎么能说扔就扔掉呢……
怜容的手动了动,感受到另一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