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靳云非有些尴尬,于是便想找些事情缓解一下。
“这房间里的暖气开的有些大了。”他说着便将外套脱了下来,顺手搭在了沙发上。
“对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说话间他刚转过身去,却不料季悠整个人扑过来,将他摁在了沙发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靳云非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恐,不可思议的望着季悠。
而季悠则是一副我意已决的模样。
“靳总,我要和你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养你
“你说什么?”虽然眼前两人的姿势暧昧,有种战火一触即发的味道,但是本着上司严谨做人的态度,靳云非有必要确认一遍方才所听到的内容。
季悠心想:我都穿成这样了主动成这样了你难道还不确定我的用意吗?好,看来她得更主动一些了。
“我是说,我想和你上..床!”说着,季悠抓起靳云非的手掌就往胸前一摁,还无比认真的保证着,“我不会纠缠你不会让你负责也不会趁机拍裸..照威胁你,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上..床,请你也单纯的对待!”
靳云非惊愕的瞪大眼睛,其间手指不忘在季悠的胸上抓了一把,停顿了下,他又抓了一把,突然颦眉道:“你垫了几层海绵?”
季悠面上一红,赶紧岔开话题,“这些都不重要,反正等下是要脱掉的。速度考虑下我刚才说的话,是你主动脱还是我霸王硬上弓?”
靳云非配合的考虑了下,疑问再次迸发,“是不是角色弄反了?”怎么看此时此刻被压在身下的是自己,总是有那么些别扭,而且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位竟然说要霸王硬上弓,这......他是要反抗还是要顺从呢?
“没法回答,那我就硬上了!”季悠毫不含糊,话音未落便将罪恶的咸猪手直奔靳云非的衬衫。
“你很着急?”靳云非看着季悠称不上轻柔的动作,和那两颗被扯掉的纽扣,突然觉得单身的女人有时候比男人可怕多了
“现在不做我怕等下就没这个勇气了。”季悠低着头上下其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等一下。”靳云非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握在手中,半裸着胸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你确定不会后悔?”
季悠一咬唇,伸手从沙发靠垫下拿出一盒套套,跨坐在靳云非身上郑重其事的说道:“这盒套套在前两次你过来吃饭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我就一直放在口袋里。告诉你,这事情我是预谋已久的,即使你今天不同意,我用强的也要把你办了!”
这番话让靳云非对季悠的认知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原来她之前说的非分之想并非夸张,而是实实在在的非分之想。
他忽而扬起唇角,嘲讽道:“平时还真看不出你这么奔放。是因为寂寞久了吗?”
季悠一愣,咬咬牙将脸一扬,居高临下道:“是,我是空虚寂寞冷了,刚好你送上门来了。我不在乎你怎么想我,反正今天我就是要睡你,睡完之后我会辞职,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我可真是占了便宜了。”靳云非说完猛的一翻身,将季悠反压在了身底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化了妆的脸颊上,仔细打量着说道:“其实你还是不化妆好看。另外,我这人并不是有求必应的,但是看得出来你很急切,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一次。”
这算是成功了?
季悠惊喜之余不免紧张,紧张之余又添愁绪。可别三分钟就结束了......
吃饱喝足的仓鼠君馄饨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沙发上两团纠缠的人影,似乎在做着看似深奥的运动,它瞪大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跑到铁笼前望着那两人。本来以为这是一会会就结束的事情,哪知这两人一会一个姿势,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看得它好累,最终决定,还是睡觉吧。
一小时后,季悠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说道:“先停一停,沙发有些不舒服......”
靳云非将她横抱起,稳健的朝卧室走去。“那就去床上。”看着挺精神的。
季悠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反正内心在不断咒骂肖远歌,boss这样子哪像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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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闹钟铃声响起的时候,全身酸痛骨头发软的季悠根本动弹不得,赖在床上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感觉身边的人起了身将闹钟摁掉,而后躺下来继续睡。
季悠迷迷糊糊间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一把,裸的,再往下摸一把,还是裸的!昨晚想必太累了,完事后直接盖被子睡觉,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她觉得有些尴尬,刻意的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心想等boss起床后自己再起来穿衣服吧,昨晚她可以奔放,今天的勇气却荡然无存了。
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门铃突然又响了起来。
季悠手指动了动,就是不敢起床。门铃响了一会,身旁的人终于起来了。
靳云非穿上裤子后便拿起衬衫一边穿一边走过去开门。
当他扣着纽扣打开门时,门外拿着早餐一脸微笑的康子年整张脸突然僵住了。
靳云非倒是一脸淡然,望着身上因为被扯掉了纽扣而扣不上的衬衫,他慵懒一笑,毫不客气的伸手将僵硬的康子年手中的早餐接了过来。